“受了重傷?”
眾人見此一幕驚疑不定,看他這副模樣似乎不像有假,一名散修出言幫襯道:
“看樣子確實不像細作,我觀剛才他與幾名黑衣道友一同擊殺玄天宗弟子,不像有假!”
聽到此話,眾人紛紛點頭,畢竟他也被困在這裡,這怎麼還能是細作呢?
隨後他們不再理會靈啟,開始繼續施展法術破陣,而這裡的溫度也越來越熱,幾名二境修士已經支撐不住開始盤坐於地上!
不過好在大家都有不少丹藥,勉強能堅持一段時間。
靈啟也熱得不行,沒有靈力護體的他想脫衣,但奈何他身上有皇鱗甲,有點怕暴露身份。
因為此甲一出現,他天人的身份定然暴露無遺,這總得來說挺尷尬的,畢竟剛才還裝不是。
周圍幾名黑衣修士見狀,當即使用靈力給靈啟帶來一絲冰涼,這才讓他感覺舒服一些。
可許久後,眾人破陣無果,見一名二境修士被煉死之後,大家變得無比焦慮起來,一名修士更是把矛頭指向這極品丹爐:
“我看陣眼定是這丹爐,不如我們大家一起毀了它興許有一線生機!”
聽聞毀了極品丹爐,靈啟心中一沉,這群人怎麼不好好破陣,怎麼又想毀了他的丹爐?
靈啟隨即望向那季風鳴,見他神色依舊平靜不怕毀了這寶貝,也就放心不少!
“好!”
眾人紛紛施法攻擊這煉丹爐,大量靈劍撞擊在丹爐上發出陣陣脆響,但卻無法傷及其分毫。
而季風鳴也不由得冷笑:
“想破丹爐痴心妄想,這是由極陽玄鐵打造豈是你等修為能破!”
眾人聞言心中一沉,一股絕望氣息在近百名散修之中蔓延,一些人開始求饒起來。
“仙師,我錯了……這丹藥我不敢拿了,放過我吧!”
“是啊,看在修行不易的份上放我們一馬吧!”
“我願為玄天宗為奴為婢!”
……
聽著這些哀求之聲,季風鳴心情大悅,他就是要看到這些人在悔恨交加之中被煉化。
但就在這時,幾隻妖獸衝入煉丹閣之中,見到兩名傀將當即朝他們撲來,但卻被他們隨手斬殺。
季風鳴見到妖獸頓時臉色驟變,妖獸能夠如此輕易地闖入煉丹閣,那就意味著守護宗門的大陣已然被攻破。
他深知,玄天宗如今已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隨時都可能面臨滅頂之災。
季風鳴轉頭望向那些被困在閣中的散修們,目光閃爍不定,心中急速思考著應對之策。
片刻之後,他開口道:
“諸位,如果想要活命,倒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只要你們願意讓我在你們體內種下侍魂咒,今日便可饒過你們一命!”
“侍魂咒?”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眾人皆是面色劇變,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和絕望之色。
他們自然清楚,一旦被種下此咒,自己的生死存亡便完全掌控在了他人的一念之間,從此再無自由可言。
站在靈啟身旁的那位黑衣修士,在聽到“侍魂咒”三個字時,臉上同樣浮現出複雜難辨的神情。
原來,他們這群人身上竟然也揹負著類似的禁忌之術,深知其中的厲害之處。
一名散修沒有絲毫猶豫,當即罵道:
“放屁!老子寧願一死!”
“就是,如今玄天宗危在旦夕,我看你能穩坐多久,我們有丹藥在還能再堅持!”
“看著玄天宗覆滅,死而無憾!”
“我們可以幫玄天宗對抗妖獸,但玄天宗卻不能讓我們做狗!”
……
季風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