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於荷珊大驚失色,那領口的扣子啥時候被扯掉的啊?曼妙的鎖骨線條都已經若隱若現了!
看著貼近的綠髮人那張黝黑的臉,於荷珊血小板衝腦,雙手一握,用力一掙,緊捆手腳的藤條脆聲而斷。
三個綠髮人大驚,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五步。
於荷珊一得自由,忙把衣服攏緊,遮住那一溜春光。
“你們別過來啊!我,我是不會就範的!我很注重貞操的!大把美男等著我呢,要想佔我便宜,除非我死!”
死字出口,於荷珊自己激靈一個,說來容易,實施困難,豪言壯語誰不會說,可惜真正兌現又有幾個?
於荷珊情急之下襬起了一個自由搏擊的姿勢,這個姿勢還是當初參加學校散打社團學來的,雖然沒有真正學招式於荷珊就退社了,但是,姿勢還是模仿了個八九不離十,糊弄一下野蠻人應該還能行。
三個野蠻人也確實沒有了任何異動,瞪大眼睛瞅著於荷珊,生怕她發威將自己三人給滅了,要知道就算是最勇猛的族人也沒有能夠掙脫纏藤捆綁的,而眼前這個小女人居然可以毫不費力的一掙,纏藤就斷了。
纏藤,顧名思義,被纏上的人,幾乎沒有逃脫的機會。
而於荷珊就是個例外。
只不過,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個無意識行為——守好自家小白豬不被侵犯,居然深深震撼了眼前的三位原始人。
三人眼中除了恐懼還有著深深的敬佩。
於荷珊防備的盯著三人,餘光不住亂掃,心裡嘀咕著:“這黑天瞎火的要往哪裡跑啊?”
那邊三人看於荷珊似乎毫無攻擊的意圖,也放鬆不少,居中那個大著膽子,擺出一個自認為‘溫和’的笑,朝於荷珊比劃開了。
又是一長串的嘰裡咕嚕,於荷珊聽不明白,可還是能看懂個一二分,不然怎麼說肢體語言是全人類溝通的絕佳途徑呢?
“你們要給我吃的?”於荷珊小心翼翼地求證。
傻了不是,自己聽不懂人家說什麼,人家自然也聽不懂自己說什麼。
於是,比劃代替了語言。
巧了,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聰慧過人,於荷珊和三個野蠻人還‘相談’甚歡。
最後,於荷珊親切的給綠髮人族取名:嘰裡咕嚕人。
幸好綠髮人族也不明白是啥,否則不吐血也得哽口氣。
在明確了嘰裡咕嚕人不但對自己沒有了惡意,反而有著濃濃的敬佩之情後,於荷珊心情舒暢多了,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何對自己一百八十度大改觀,不過,能得輕鬆且輕鬆,沒事偷著樂唄,想那麼多幹嘛。
當步入嘰裡咕嚕人的部落駐地時,於荷珊感慨了一番,怎麼也是學設計的,對美有著絕對的,不容置疑的敏感。
那幽藍色溫和的光芒籠罩著簡易淳樸的木棚,三角的外形,不是很大,卻剛好夠兩個人躺下。
這麼放眼一望,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木結構金字塔區。
於荷珊眼睛就像是在享受一場饕餮盛宴,目不暇接。
三人領著於荷珊來到一個較大的木棚處,木棚整整比其他的大了兩倍,一看就應該是最重要的人物呆的,類比之下,這般待遇也算的上是美國白宮了吧。
於荷珊猜的不錯,其中一人恭敬的進去了,不到片刻,出來對著其他兩人又嘰裡咕嚕一番,然後引著於荷珊去來到了一堆大小不一的木墩子前,指著墩子讓於荷珊坐下。
終於要款待點吃食了,於荷珊欣慰的摸了摸肚皮。
做了做胃部收縮熱身,摩拳擦掌,熱切期盼中的於荷珊,目光緊盯著一個大木缽由遠至近,被一個綠髮嘰裡咕嚕人抬著朝自己走來。
大木缽裡是啥?是啥,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