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擔憂的眸子。
“你力氣好大哦……”
“……”
“你身上好香哦……”
“……”極品羊脂白玉兩眼定定地看著懷裡臉蛋緋紅的人兒。
“公子,你好白,我能在你臉上啄一啄麼?”
“……!”極品羊脂白玉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不說話?那就是預設了哦?我來了……”
於荷珊是個行動派,剛剛下完通牒,就吧嘴湊了上去。
“陳……姑娘!”極品羊脂白玉有些慌亂,兩手扶住於荷珊的雙肩,用力一推,固定了一個安全距離。
於荷珊夠著頭,不住的想要攀上極品羊脂白玉那細膩白嫩的臉蛋。
“陳姑娘,你醉了!”
極品羊脂白玉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好歹也是一殿之主,怎麼就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陌生女子打了個措手不及呢?調戲不是應該男是施力方,女是受力方的麼?為何此時,完全顛倒過來了?!
“醉……了,才好完成我偉大的理想啊?!醉了好,你別推我,那麼扭捏幹嘛?害羞了?”於荷珊一副地方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賊笑樣。
“偉大……理想?!”極品羊脂白玉有些吃驚。
有誰將調戲當做理想的?這個女人腦子裡想些什麼啊?而且,她是個女的,貨真價實的女人……
是不是,看走眼了呢?
極品羊脂白玉有些懷疑地瞅了瞅於荷珊那兩座拱起的小山包。
是真的吧?無法證實啊?!
甩了甩不正常的想法,極品羊脂白玉有些胸悶,難道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為何我堂堂的翩翩公子會有這麼……不入流的想法?!
端正了一下思想,極品羊脂白玉一隻手繞到於荷珊脊背處,運功一按,於荷珊頓時有要嘔吐的衝動。
迅速一邁,極品羊脂白玉讓出了空間,於荷珊收勢不住,一張嘴,胃中的汙穢噴濺而出。
弧度,高度,遠度都有了。
可憐了那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也意外的被濃稠澆灌了一番。
哇哇哇……
極品羊脂白玉不住的拍著於荷珊的背。
“陳姑娘舒服些了麼?”
吐了個淋漓盡致,於荷珊有些體軟,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澆灌工作告一段落。
被極品羊脂白玉攙扶著回到桌前,於荷珊清醒了不少。
看著一桌的狼籍,於荷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讓白公子見笑了,今晚,我們三人就在這裡落腳吧……”
澤桐佯作天真的眨了眨眼:“陳姑娘,你這是連住宿也要請咯?”
於荷珊一愣,笑道:“好說,好說……”
銀子在身,怕啥?
於荷珊大氣地吩咐了小二,要了三間上房。
財不露白,樂極生悲。
次日,當於荷珊提著包袱結賬時才苦了一張臉。
看著整整齊齊地包袱裡除了銀票啥都不缺,於荷珊心裡嚎開了:“天啊,銀票呢?不是吧?在我這包袱裡屁股還沒有坐熱呢就長著翅膀飛了?!”
看著於荷珊焦急的模樣,掌櫃安慰道:“姑娘不急,再找找……”
於荷珊耐著性子,又從頭翻了一遍。
其實這個動作也純屬安慰自己,一個包袱,本來就不大,一眼就看個全的面積。
沒有,真的沒有。
掌櫃的低頭看看於荷珊的包袱,又抬頭看看於荷珊的苦相。
“姑娘,你不是還有朋友麼?讓那兩位公子先墊付就成了啊……”
掌櫃好心的提議讓於荷珊更苦了。
“不成,我昨天說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