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啞口。
是。愛德華說的很正確,明明一切都可以與我無關,我大可以因重獲生命去遠離是非,用“維達忒彌斯·羅齊爾”的名諱享受自己的人生。只不過,愛德華並不知曉我真正的身份,不知曉我的處境。他只是對於我莫名無由的善良而感到意外,對於我在他身上的關注多於理所應當。處在愛德華的角度,我與他有生命的不平等契約,我應是擺佈他的棋手,作為交換代價而向他索取。他的一切蓄謀與主動,都只有一個目的,獲得他本該有的生命。
而我的行為,向來都未曾表示過索取。
如果愛德華足夠坦白,直接問我的需求。
或許給我時間,我也說不出。
“我不覺得沒必要。”我認真地回應他的眼神,“或許你不會相信,這一切都可能與我有關,我一直相信我的存在是有緣由的。也許你無法理解我為什麼要去介入這些事情,我想是因為我把身邊人都當作很重要的人,我想要盡我所能讓事態向好,我想保護重要的人。”
聽完這一段,愛德華陷入沉思。
重要的人嗎?
湖水捲走岸邊沙礫,又重新推上了新的沙礫。
愛德華用糖紙將棒棒糖的梗包裹起來,他將糖紙的褶皺撫平,“你可能也不相信,我有一種直覺。”他抬眼與我對視,“或許我們的遇見,遠不只是註定。”
“姐姐。”
:()hp白薔薇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