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連帶著椅子一起與地面親密接觸。他蹦起來,撓了撓頭小聲說道:“我比較晚……大概10歲?”
說完旁邊的學生低低笑起來。
10歲算是魔力暴動的晚期了,如果超過了11或12歲都絲毫沒有魔力暴動的跡象,那可能是任何巫師家庭不想遇見的情況——孩子可能是啞炮。
麥格教授順著第一排的詹姆斯和西里斯依次往後面問,就快到前一排的時候,她略過了迫切高興想大聲回答的科林,而是在短短几秒內掃過最後兩排,念出了我的名字。“那麼,羅齊爾小姐是什麼時候呢?”
“9歲,在掉進河裡後變成大烏賊的時候。”大家鬨笑,我聳聳肩,表示這只是個或許不太恰當的比喻?
“謝謝你的回答,羅齊爾小姐,請坐。”麥格教授問過完之後就轉身了,接著和我們解釋魔力的大小和年齡的早晚無關,或早或晚都無關緊要。
伊娃低頭撥弄手指,“……”經過麥格教授的這一問題後,沉默成為代名詞。
“我們今天學習運用無杖魔法,將你們面前的紙條雕刻成形。你們想要將無杖魔法與切割咒結合,也就是,沒有魔杖的輔助,你們要作出自己的作品。在沙漏剩餘最後一顆沙礫之前交上你們的作品。”
一張白紙平攤在桌前,正在等待有人為它創造美麗的造型。
詹姆斯和西里斯大刀闊斧般就白紙鬧出了百般花樣,但是歸根到底,只是讓白紙切成了正好符合魔藥課對白芷切段的碎片。不禁讓人誇讚他們是由斯拉格霍恩教授教出的學生。受到如此中肯的評價,第一次見到他們對自己的作品不滿意。
我和掠奪者們來到三樓盥洗室時好巧不巧,也不知是不是緣分讓我們相遇,與黑臉的費爾奇先生被迫打了個照面。他板著的臉與盥洗室的大門顏色一模一樣,只能說是又溼又冷,讓人一對視就知道自己無法像費爾奇手裡的拖把一樣順利地溜走。
“哈!”費爾奇突然大喊一聲,而後痛苦的臉神奇地牽起來諷刺的笑,“我就知道是你們做的!看看你們做的好事吧!拖完這層樓的差事應當交給你們這些狠心的搗蛋鬼們,而不是這一把年紀還在勤勤懇懇工作的老費爾奇!”
甚至沒等我們狡辯亦或是逃跑,就已經被費爾奇一個人的吐槽黏住了我們的腳跟。
我看他氣的夠嗆,提議提供免費勞役。我是好心並且微笑的,而其他四個人是意外並且用整個人拒絕的。
,!
可不主動做事,你怎麼進入盥洗室呢?
“不了,等你們打掃,說不定整個盥洗室都沒了!快走快走,別踩髒我拖好的地。”
看來是我低估了費爾奇,他頭一次這麼正義地拒絕了我們,在詹姆斯看來費爾奇的義正言辭估計是費爾奇對職業的尊重。
禁林附近
嫩芽漸漸長成長長的枝條,隨後在氣溫驟降時慢慢老去。光禿禿的打人柳總能讓我想起破舊的尖叫棚屋,肅穆的風吹過打人柳時,瑟瑟發抖的長枝條使我每一次凝望時都有種錯覺:打人柳,你也會覺得冷嗎?
你呢?萊姆斯。
我想回頭看一眼萊姆斯,可是現在的我沒有勇氣去直視一雙透亮清澈的雙眼。
我們一行人走下不算彎曲或陡峭的階梯,海格的小木屋就近在咫尺,牙牙已經破了午後的瞌睡,正搖著尾巴興奮地歡迎我們到來。
海格的小木屋
即使海格對我們在封閉時間還溜出來的行為“大為稱讚”(其實是批評),也抵不過我們五個小孩想要進入小木屋的堅持。
詢問了海格的近況,從他還算紅潤的臉頰來說應該還可以,但是不如從前。他好像一直在擔心著某事,不敢與別人說。他總覺得預感快來了,以至於他在做紅茶的時候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