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金飛俠也不能再在魁地奇比賽中使用。
“說的不錯,他就是個混蛋。”
我裝作當時觀眾諷刺的表情,冷冰冰說道:“嗨咯,我是捕獵佈雷格的hunter。”【2】
奧布萊恩大笑起來,額間的汗水順著他的鬢角,陽光的氣息在風吹過的那一刻更加濃郁。“我從來沒聽過你這麼稱呼一個人,佈雷格太有殊榮了。150金加隆應該賞給每一個能給他一掃帚的選手。”說著我們兩個擊掌,很是認同對方。
關於是否禮貌用語,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以一個不太禮貌的稱呼批判一個以150金加隆要價金飛俠生命的混蛋。我將毛巾疊成三明治的模樣,用一角擦拭我臉頰的汗水。
三明治,酥酥軟軟的口感。嗯,想的我都餓了。
論是哪一位魁地奇隊隊員在高強度訓練完,都會想飽餐一頓。距離晚餐結束還有十分鐘,奧布萊恩和亞歷克斯盛情邀請我加入他們的賽跑行列,我強顏歡笑的拒絕了。魁地奇離禮堂的距離遠不止十分鐘,如果能夠騎飛天掃帚的話,一分鐘不在話下。可這樣行不通的,能飛的前提是鄧布利多教授允許我們在霍格沃茨城堡上空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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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韋斯萊家的會飛的福特安格里亞車,有個隱身功能的好夥伴那就方便很多了,至少它比詹姆斯的隱形衣還要能裝。
我索性把看起來不誘人的毛巾展開,把美食的渴望嚥下肚內,轉化為強裝的輕鬆。等到詹姆斯回來之後,我們回到休息室將身上的護甲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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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小廚房
禮堂的門逐漸關閉,最後幾個用完餐的學生說笑著往公共休息室回去。漸漸的,彈奏聲隨著最後一根弦的幅度漸小而消失。大廳牆壁上的油畫中男人將樂器放在腳側,撫摸著身邊的山羊睡去。暖黃的燭火搖晃,將蠟燭的身影映在富有歷史感的牆壁上。角落的陰影處探出了幾個人,他們噤聲前行,一路屈身來到一幅巨大的畫像下。
畫像上擺滿了芳香馥郁的水果,僅僅是靜態的一幕,也富有動態的吸引力。打頭的詹姆斯和西里斯讓我先站在一旁,看他們怎麼進入小廚房。詹姆斯像是會見老友一樣,輕車熟路地用手輕撓水果畫像上的梨。梨子因為撓癢而笑彎了腰,然後變成了一個門把手。
詹姆斯效仿西里斯誇張地做紳士禮,邀請我進入小廚房。
但我問道,“為什麼不是蘋果?”
禮堂周圍的旋轉樓梯出現了級長的身影,巡邏的警鐘敲到了我們的屁股上,催促我們快些躲進小廚房。詹姆斯推我的後背,在我身後小聲說道:“蘋果要是會咯吱咯吱笑,我就再也不吃蘋果了。”
西里斯在後方觀察的時候接上,“或者說蘋果變成門把手的話,葡萄和香蕉不服氣,那就整幅畫像變成門把手的家了。那麼,到時候哪個是正確的門把手呢?”
:()hp白薔薇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