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火星點燃了引線。
隨著第一聲轟鳴劃破寧靜的夜空,西里斯的目光被吸引。煙花綻放的瞬間,宛如天邊的星辰降臨人間,五彩斑斕的光芒在黑暗中跳躍、閃爍,照亮了整個夜空。一朵朵煙花如同夢幻般的魔法,在天空中盛開,綻放出璀璨的光彩。
霍格沃茨塔樓紛紛亮起光芒,學生們透過窗戶看向煙花盛開的盛景。煙花每一次爆炸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響聲,彷彿是一首激昂的交響樂,就像《命運交響曲》,將人們的情緒推向高潮。
這一天是西里斯真正度過的第五年生日,煙花的閃耀盡收眼底。他總是有一種不切實際的直覺,他感覺到維斯就在他的身邊。
就像她說過的那樣。
鐘聲敲響第二次。
西里斯閉上眼,心中許下的願望讓他自嘲的低頭笑了。
鐘聲敲響第三次。
天狼星似乎聽到了西里斯的聲音,在煙花即將在天空消散的那一刻,如西里斯長久以來所想,一個身影出現在鐘錶之後。
這一刻,西里斯感受到劇烈跳動的心臟在胸膛裡活躍起來。
鐘錶後緩緩走出的人,手腕和裸露的腳踝有鎖鏈留下的明顯淤青,觸目驚心的血跡在破損的衣衫上綻開了詭異的花。凌亂的頭髮,疲態蒼白的面板,還有鬢邊滲出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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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西里斯一時震驚到無法相信,兩年前一同和維斯宣告死亡的愛德華此刻卻站在面前。愛德華此刻衣衫襤褸,全身傷痕累累,似乎是剛從極端惡劣的環境裡死裡逃生。
愛德華擦拭嘴角的血跡,血霧色的眼睛透露狠厲的寒光,身上的血腥味刺鼻到讓人無法靠近。他踉蹌地向前走幾步便一下癱倒在堆積的雜物上,灰塵四起飄在空中,落下後薄薄地附在愛德華的身上。月光映在愛德華高挺的鼻樑,雕刻般的面容,投下的陰影毫無生機,如同吸血鬼德古拉的行將就木。
過了許久,似乎是恢復了些生氣,愛德華疲倦地抬起眼看向西里斯。
“如你所見,我活著就像死了。但這都無傷大雅,更重要的是,”愛德華的話裡帶有譏諷,他扯出笑,“你想要我說,維達忒彌斯和我一樣沒有死去。”
1973年維斯的死亡只是一紙空文,沒有人能夠證明她的生或死。
西里斯皺眉,平日裡高傲疏離的眼睛此刻暗沉了許多,語氣裡充滿了敵意和冷漠,“別說廢話了,愛德華·赫賽汀。”
愛德華似是聽到了很諷刺的事情。赫賽汀?空有名頭的利刃。
他自從出生到現今所受的苦難全拜赫賽汀這個令人厭惡的姓氏,包括,維達忒彌斯的死亡也是拜其所賜。
他無視了西里斯的怒氣,從衣領內翻出了一個項鍊,項鍊中心的圓盤與沙漏是如此的刺眼耀目。愛德華左手握住項鍊猛地扯下,蒼白的脖頸瞬間勒出了紅痕。愛德華將纏繞在手上的項鍊垂在空中,對西里斯說道:
“你只有一次機會,救回維達忒彌斯。”
西里斯走近一步,當他拿到項鍊的那一刻愛德華加緊了力度,只聽愛德華說完一句“我不相信你可以把握好這唯一的機會。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得聽從我的計劃。”
西里斯厭惡的情緒已經溢滿,但他的猜疑無用,只有救回維斯是重點。得到西里斯默然的暫時信任,愛德華才鬆開。
“這是時間轉換器,我們要用它回到1973年維達忒彌斯消失的那一天。”愛德華調整了坐姿,認真地說道:“我們一旦與過去的自己正面相遇,就會徹底地消失,並且會擾亂時間的正常執行帶來不可逆的影響。我不能親自行動,所以我需要一個不在場的人介入。”
“那個人需要具備阿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