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之後露出無法形容的表情。事實上,和他想的一樣不差。血腥味的棒棒糖,果然如它的名字,入口就是血腥味並帶有奇怪的甜味。怎麼說,很新奇又古怪。
我還在回味,思考該怎麼評價。手裡的棒棒糖就由愛德華拿了去,他將棒棒糖含在嘴裡。
我驚訝了。
他的眼角明明含著笑,卻裝作無害博取我的同情,說萬聖節只有這一根棒棒糖了。委屈的好似我真的有欠他十分萬分,但我才是那個被他欺負的人。
壞傢伙。
“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愛德華看向我,他往後仰去感受風從他的毛衣穿過,刺痛他纏繞繃帶的脖頸。“包括你現在想問,為什麼我受傷了。我都知道。”
我裹緊了些針織衫,“你也有很多話想說,但你憋在心裡。我也知道。”
“如果我們兩個都打著謎語,估計連費爾奇都要急得跳腳。”愛德華笑了起來,不過他的嘴角慢慢收起,弧度也平緩了。“我猜你想問,‘背叛者’是誰。”
“背叛者就是臭名昭著的奧拉夫家族。奧拉夫公爵屬於吸血鬼直系一脈最為龐大的奧拉夫家族,當時轟動一時的案件正是圍繞直系與旁系的爭權。奧拉夫家族因五年前的命案名聲敗壞,敗走離散。五年前,旁系赫賽汀家族的繼承人被奧拉夫公爵夫人密謀殺害,作為命案目擊者的博古特·赫賽汀……”愛德華停頓了一會,以極為平淡的語氣敘述道:“我的父親,被陷害為嫌疑人。在威森加摩會議中被判為終身監禁,但是他在最後審判時刻拿出了充分的證據,指控了奧拉夫公爵夫人。然而,慘案就在追捕她的時候發生,我的父親因她喪命,而我獨自一人只能顛沛流離,最後……我遇到了羅曼蒂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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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愛德華空中說出的事件,就是五年前的嗜血公爵夫人一案了。案件的詳情明顯的被愛德華省略,可能他不僅僅是面對我,換作是他人,他也不會輕易地把實情全盤托出。我也不可能再追問下去,他能告訴我大致,已經是底線了。
“我知道所謂的安慰會蒼白無用,所以我不說了。但我想說,我能做的,可以做到的,一定是有力的。”我深深地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堅定的說道:“我想幫助你,愛德華。”
“你要怎麼幫我?”
“毛山櫸下的窩點,我猜想是奧拉夫公爵夫人的作品。既然她潛入了霍格沃茨,必定是來找你的。”
“找到我,為什麼?一個混血吸血鬼,有什麼用處?”
“我不知情。但你不能因為客觀無法選擇的身份而自賤,你得為你自己自重。”我思忖了一會。奧拉夫公爵夫人來找愛德華最直接的因素是血緣,那麼她要除掉赫賽汀家族,就不僅僅是後裔,還有一個關鍵的人。
那個關鍵的人,也會在霍格沃茨嗎?
現在最激進的方法就是誘敵深入,這對愛德華太過危險,所以我將自己的方法告訴了愛德華。愛德華與我的想法一致,現下只能這麼做,畢竟我們在明處,難以摸清在暗處的罪犯。但唯一我們能夠確定的是,愛德華是最容易找到的目標。
很久,愛德華說出一句話,打破了我們之間短暫的和平。他的神情與語氣,是我全然不知的。他很明顯的表達出不解與疏離,“我不明白,維達忒彌斯。”他直呼了我的名字。
“這一切都可以與你無關,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捲入沒必要的是非裡?”
愛德華用那雙血霧色含著彎月的眼睛沉沉地注視我,我不清楚是因為月光照的太亮太過於滲人還是我一時的無言讓我不知怎麼應對。對於愛德華的發問,不僅是指出了我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矛盾,也是對我局外人的身份的考量,更是我處世的方法的評判。
我疑惑、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