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用裝模作樣。”我嗤了一聲,昨晚還在幫忙為他辯護,今天卻被倒捅一刀。“你有什麼目的?”
他悠悠然地閉上雙眼,唇角微勾。“作為紳士,我先告訴你,我的名字——施威格。”
“真是好聽的新名字,愛德華。”
“當然,謝謝你的誇獎。”他也沒謙虛,似乎是別人對他的讚美他都一一接受,只不過對於好壞他的回饋是不一樣的。“你叫什麼?”
“我叫阿克拉。”
“假名字。”
“那你說說我叫什麼?”
“愛德華的蒲絨絨。”他傲慢的聲音跟隨著一聲“咔噠”聲一起,都引起了我的怒氣。我的手腕被他扣上了一個鎖鏈式手環,上面還有一個掛牌“愛德華的蒲絨絨”。
“你是有什麼問題嗎!”迫於左手的困局,右手可不能輕易地鬆開這個氣人的自大鬼!
愛德華慢悠悠地回覆道:“謝謝你的關心,小蒲絨絨。當心你的爪子不要咧開我的喉嚨,不然我都無法叫喚你。”
我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在意你是否能活下來?”漸漸逼近愛德華,眼睛毫不畏懼地盯著他,“論你現在弱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還想威脅我還有我善良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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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回應他的自然是脖頸上越來越緊的壓迫感,還有僅剩無幾的氧氣。
“是嗎?讓我來猜猜,現在你全身的力氣積聚在你的右手,而你根本沒有任何力氣來跟我對峙。”
“我們可以來衡量一下利弊: 你只不過是扭斷我一隻手,手可輕易地治好,而你的脖子被掐斷後,誰也接不了!”低聲威脅道,“如果你執意裝作不懂的樣子,那麼我很願意看你裝作無知者的樣子死去。”
愛德華的喉間無法組織成完整的一句話,但他竟然用所剩無幾的呼吸換成一聲輕笑,像是對自己卑微的生命毫不在意。
手腕上的握力消失,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閉上眼睛。
“我問你接觸我們的目的!”
他拒絕和我說話,一切都以詭異的微笑回應我,即使他被扼住了生命的咽喉。
而在下一秒,我就明白了他的意圖。
“忒彌斯!放開他!”門口傳來一聲呼喚,威廉斯在開門的那一瞬間看到我正掐住愛德華,而後者的樣子就像即將死去的病人。
我驚得站起來,“父親,我沒有想要殺他。是他先……”我並不覺得解釋比實際行動來得有用,直接對父親掀開我的衣袖,露出了極近壞死的淤青手腕。
威廉斯沒有怪罪我的樣子,他是個明事理的人。他看著我淤青的手腕沉默了一陣,這一事情就在警告著他,愛德華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乖順。他嘆息一聲,帶有歉意地遞給我一瓶藥劑,“出去吧……忒彌斯。”
“父親……”
愛德華的目的昭然若揭,我們得小心他。
可我沒這樣說,而是接過藥劑,沉默地轉身離開。
父親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愛德,你的感覺好些了嗎……”細微的聲音讓我難以聽清,但我能感受到,我的後背正被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盯著。
早餐時間
即使黃油均勻地塗抹在吐司上,也無法讓心事沉重的我表現出輕鬆的模樣。
“手鍊是波特送你的嗎?還是那個布萊克?”
“當然不是。”我頓了一會,手袖往下拉。總不能說是那個混血吸血鬼強行給我拷上的吧!“是號哭夫人送給我的。”
“是嗎——?”萊維婭拉長了聲音,她坐在我左側的座椅上,優雅地用刀叉分割開牛排。我第一時間代入了她刀叉下可憐的牛排,她似乎是想要透過我面部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