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見韓露緊張,她也不再墨跡,說道:“珍珠姐得罪了胥家小姐,如今被關在柴房裡,都三日有餘,別說吃飯了,胥家小姐連口水都不讓她喝。”說著就揉著眼睛哭了起來,“以前妹妹聽珍珠姐說過小露姐姐,她與你最好,如今她出事了,我也不知道該去找誰,便來求姐姐,看能不能將珍珠姐救出來。”
聽完,韓露心裡忽悠一下翻了個跟頭,說不出的難受,想起白玉和翡翠的事情就更是讓她揪心,誰知道那個瘋女人會對珍珠做什麼事兒,越想越發毛,她一把拉住那丫頭就往外扯,“走,快帶我過去看看。”
走到門口徐老見她神色慌張,攔住她問道:“小露這是去哪?可有何事?”小露剛要回答,那女子用力拉扯她的手臂,求道:“姐姐快點,你在晚去一會,怕是珍珠姐就沒命了。”
韓露怎敢耽擱,也顧不得回答,“求徐老給我叫輛馬車,我這兒有急事。”徐老見她著急,也不敢問,忙忙命了小廝過去叫馬車過來,目送著兩人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玉家後院馬車停頓,韓露急急下了馬車,迎面就衝過來兩個嬤嬤,一左一右將她架住,嚇得韓露一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硬拖了進去,趕車的五子一躍跳了下來,幾步追過去,與幾個家丁撕扯,“你們這是幹嘛?放開我家大姑娘,大姑娘可是前頭鋪上的,你們抓她作甚?”
蠻臉橫肉的婦人狠狠呸了那小廝一口,“誰家的大姑娘?只不過是個奴才。”
“哎!嫂子說話客氣些,咱們家小姐說了,是請大姑娘過去說說話的。”瘦削刀條臉的婦人呲牙一笑,在韓露腰間狠狠捏了一把,痛的韓露一哆嗦。
那婦人嗤笑:“沒想到這丫頭肉還挺厚的。”
韓露是徹底明白了,這不過是個圈套,等著自己往裡面鑽呢!冷眼掃過四周,卻始終找不到剛才那個婢女,早不知跑去哪裡,趕車的五子跟幾個家丁扭打一處,若不是有點功夫怕是也被押了。
“五子快跑,叫人來救我。”韓露眼看著被拉進門,用盡最後力氣大喊一聲,隨即大門關緊,韓露面若死灰,再無半點力氣被左右兩個婦人,拖拉著硬拽進了院子。
小院內花紅柳綠環浮橋,丫頭們說說笑笑好不熱鬧,粉裙羅珠佩,雲髻疊翠紗,絹彩的裙帶,隨著胥金池的每一個儒雅有度的小動作,而時起時伏。
胥金池放下了手託的茶盅,身邊的奶孃不時送來一顆蜜餞給她打牙祭。地中間擺著一長條凳子,與別的凳子不同,這凳子兩頭都有繩套,只要人一按上去,兩頭捆牢固,幾乎就不會有起來的餘地。
韓露面顯頹唐被押跪在那凳子的旁邊,小腹一陣陣莫名絞疼,讓她連想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低著頭,雙手撫著肚子瑟瑟發抖。
胥金池饒有興致看著跪在地上猶若驚弓之鳥的女子,心情異常的好。柔聲細氣:“奶孃,姑母怎麼還不來?”
奶孃早就派人過去請了,也不知二夫人那頭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亦或是根本不想來也說不定,左右斟酌:“小姐,我看還是將這賤奴送到柴房裡關押著,跟姑奶奶商議了再做定奪。”
胥金池嘟嘟著嘴巴宣洩心中不願,卻是嘻嘻一笑可愛模樣,然說出來的話極是陰狠駭人:“那就聽奶孃的,先打她三十大板,再扔到柴房裡去好了。”
韓露已經慘白的面色,更布上鐵青,猛地抬頭,雙目炯炯與胥金池四目相撞。瞳仁黝黑深邃,若鷹眸威懾讓人心肝亂顫,胥金池從來沒有見過有女人敢與自己這般對視的,賤奴婢女那個見了她不都是低頭順目和顏悅色,那有似她這般陰蕭滲人,縱是這眼神就留不得她。
驟然見她面露恨色,韓露的心更是涼了半截,卻是不卑不亢,微微欠身算是行禮,道:“婢女小露見過胥小姐,不知胥小姐叫小露來可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