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說完,就將手背到了身後,兩眼盯著在屋內搜尋的人。
“主子——”
孫遠氣的想揍人,卻被北辰羽給攔住了。
到現在秦芳還沒有回來,他不確定刺客的事是否跟他們有關。若是按照計劃,她不可能殺了無崖子的,難道是中間有什麼變故?
北辰羽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拼命安慰自己,會沒事的,她肯定會沒事的,不是還有冰塊跟著嗎,以他的身手是不會讓人傷了秦芳的!
就在北辰羽揪心之時,一個侍衛從屋內跑出來,將手中提的布包呈給杭路。
“隊長,屬下在正屋床下搜到這個!”
杭路開啟一看,竟是兩套黑色的夜行衣,一套乾淨,一套帶著血痕。杭路的手指頓時攥緊了那血衣,冷颼颼的盯著北辰羽臉上的汗水,“來人,將刺殺太子和智王的敵國刺客抓起來,押入天牢!”
“本王不是刺客!”
北辰羽橫劍於胸,不算成熟的臉上盡是嚴肅,“你們是想僅憑兩套衣服就嫁禍本王嗎?”
“哼,是不是嫁禍可不是你說了算。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將他押入水牢!”
水牢,可不就是當初朱照熙為了得到秦芳而威脅著要關押他的地方!
孫遠急了,姑娘和那個大冰塊都不在,如果王爺真出了什麼事,他該如何給姑娘交代?
“你們放肆,我們王爺才不會是刺客!”
“哼,一個奴才而已,還敢跟我頂嘴?將他們兩個都帶走,好好的審問!”
“是!”
羽林衛嘩啦啦的衝上來,將北辰羽和孫遠團團圍住。
北辰羽鐵青著臉,今日之事是絕對不會善了了,他是反抗,還是束手就擒?
不,他不是刺客,不能背這個黑鍋。
堂堂大裕王爺刺殺南明太子和智王,這個黑鍋一旦扣在他身上,南明就有藉口再次出兵邊境,他絕對不能讓大裕邊境因為自己而陷入戰亂之中!
“本王要見你們皇上!”
杭路冷冷一笑,“你以為你是誰,皇上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他的劍尖一指,早已經虎視眈眈的羽林衛立刻出手擒拿他們。
“動手!”
北辰羽大喊一聲,和孫遠幾乎是同時出手,砍開侍衛刺過來的長槍,狠戾的仗劍往外衝——
他不能被帶走,他要衝出去找秦芳!
北辰羽經過一番練習,體力早已經耗費了大半,如今被將近百十個羽林衛圍攻,他的衝勢很快就被攔了下來。
杭路看著被圍在中間的阿羽,冷冷一笑,“北辰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實認罪,你還有一線生機;負隅頑抗的話,你就等著下地獄吧!”
“本王再說一遍,本王不是刺客!”
“是不是刺客不是你說了算!”
杭路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三個體型異常彪悍的侍衛立刻跳入戰圈。他們一個手上拿著紫金大錘,一個舞動雙刀,還有一個則是赤手空拳。
三個人上來就展現出無可匹敵的暴戾之氣,悍不畏死的往北辰羽身邊打。
那紫金錘一隻都沉重無比,兩隻合在一起更是重俞山巒,震的阿羽虎口發麻,手中的尋常長劍連連卷刃,不出十招就被砸成了爛鐵!
“小娃娃,吃我一拳!”
赤手空拳的侍衛獰笑著趁機出拳,如同榔頭一般堅硬結實的鐵拳毫不客氣的擊在北辰羽的胸口!
“噗——”
蠻橫的力道讓北辰羽倒退好幾步,鮮血伴著胸口鑽心的疼噴湧而出,隱隱約約的咔嚓聲告訴他,他的胸骨被打斷了!
好橫的力量!
北辰羽抹掉唇上的血,雙目如冰望著那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