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外花蓮村裡的白子畫情況卻越發糟糕,一日一日下來,他眼睜睜地看著纏著手腕裡的金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緊,這不是一個好兆頭,金絲纏的越多,白子畫心裡的慾望和魔怔和腦部的貪戀也就越嚴重,但是他用盡了所有辦法,甚至與用刀割去那一塊肉,都無能為力。
此時的他滿臉都是隱忍,滴滴煎熬的汗水順著完美的輪廓滴在矮榻上,滴在了那一張張小骨的畫像上,這畫像是自己很早以前和小骨還在花蓮村裡生活的時候畫的,白子畫灰黑的瞳孔看著那上面的小骨,睡著時候的她,練劍時候的她,讀書時候的她,吃飯時候的她,笑著的她,癟嘴的她…。還有很多很多,原本他以為這些畫可以是準備和小骨一起觀賞的,可是卻沒想到最後還是自己一個人在回味在沉浸。
“小骨…”白子畫酸澀的抿了抿薄唇,不過溫存在眼前很快就消失了,緊接著就是陣陣魔怔,隨即白子畫雙目通紅,大手猛力一揮,瞬間所有紙張全部散亂在地面上。
而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幽幽地傳出來,砸進白子畫的耳膜處:“白子畫,你好像很難受。”
☆、第 78 章
而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幽幽地傳出來,砸進白子畫的耳膜處:“白子畫,你好像很難受。”
“…。。”白子畫聞言,雙眸猛地一睜開,自從小骨那晚走了之後,自己的情況就越發糟糕,但是為了剋制住自己,所以他在這附近都設定了結界,怕的就是自己做出什麼暴戾的行為,但是這個人居然可以衝破了自己的結界,隨即他朝著聲源處看去:“竹染?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子畫,與其擔心我在不在這裡,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依我看這些天你左手腕裡的金絲越來越多了,而且也越來越緊了,這情絲繞的滋味如何?白子畫你剋制到現在,我竹染也不得不佩服你的修為,如果換做是常人絕對做不到看著深愛的女子在面前卻不為所動。”竹染輕笑了一聲,狹長的眼眸緊緊看著那個略微狼狽的男人。
“是你給我下的藥?”
“這個問題重要嗎?”竹染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眸光再掃了眼這一地的狼藉,繼續說:“其實你很清楚情絲繞這種藥一旦用在任何一個人或者是仙和魔身上,解藥性的方法除了陰陽結合之外別無他法,而你這些天一直用內力用真氣去壓制著心裡的魔怔,又是何必呢?這只是會讓你更加痛苦,不老不死那有如何,中了情絲繞,如不根治,便會永遠的被身體的慾望和心中的魔怔另外還有你手臂上的那塊絕情傷疤的痛楚折磨著。”
“……。竹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子畫寒眸射向他,心裡僅存的清晰恍惚看清了些什麼,他繼續問道:“小骨恢復記憶的過程,還有那個參有絕情池水的藥你都在場,是嗎?”
“的確,幾乎每次花千骨情緒崩潰的時候,都是我做的手腳,而那個絕情池水的藥也是我做的。這麼說吧,花千骨能夠這麼快恢復記憶,都是我乾的。”竹染非常坦然的回答,最後他還輕輕的哼了一聲:“原本我是想把情絲繞下在花千骨身上的,卻發現與其下在她身上還不如下在我們長留上仙的身上,會怎麼樣?沒想到這個結果真的讓我大大讚嘆,我們曾經的長留掌門的清修真是六界無人能比啊!
“……”幾乎被竹染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繃緊的神經的白子畫寒眸一悚然,白色的身影瞬間如風般的速度移動到竹染的面前,大掌一把握住竹染的脖頸,冷冷的說:“竹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接觸到白子畫眸中的猩紅和憤怒和近乎當年的癲狂,竹染並沒有感到害怕而是冷冷道:“白子畫,你知道嗎?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你和花千骨之間最終走到如此僵持如此糟糕甚至好似相愛相殺的地步的本質原因是什麼,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麼導致你們如今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