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大於弊，而不是弊大於利。
火星溜達完，地球溜達完，肖恆又回到牧凡的體內恆國。
眾人的修煉仍在進行，肖恆驚奇地發現，每時每刻都有人在做突破，而這些突破的武者，境界各不相同。
但是在這一刻，他們都是平等的，他們突破的機會都是一致的，只要有這個能力可以突破，牧凡可以在這裡為他們做護法。
這不單單是一個聽課的好機會，也是一個做突破的好機會，換做以前突破的時候，一大堆心魔出現，可是在這裡，這些心魔壓根就沒有膽子出現，一旦出現就會被牧凡給毀得一乾二淨，連出現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有強大武者作為庇護的好處，修煉和突破有時候往往就是一瞬間的事，感覺來了立馬就能進行突破，有時候你感覺不到，你怎麼修煉都沒有用。
沒那種感覺，你是找不到契機的，你怎麼練還是隻能停留在原來的境界。
凡是有例外，在突破境界的時候，如果同時出現多人突破的景象，就會為其他人帶來一種巨大的視覺衝擊。
有些原本不能突破的武者，也會在這種衝擊的帶領之下，產生一些不可思議的變化，這就是傳說中的變數。
只要和創造奇蹟的人待在一起，你的未來就會產生變數，一切不可能都有可能變為現實。
相反你和那種氣運不行的人長期呆在一起，也會受到這類人的影響，自己的氣運會逐漸變得衰敗起來。
有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沒有錯的。
不管是世俗凡人還是武者，這句話都能得到很好的體現。
看著下方不斷突破的人群，黑色短髮青年欣慰的點了點頭，這就是他所期盼的場景。
越來越多強者的帶領下，天古恆國能夠孕育出更多的強者。
爭取有一天天古恆國也能夠晉級到十級文明，這樣的話，就可以和無念恆王所處的那個文明較較勁，甚至可以幹掉那個文明。
牧凡一直以來都有這樣的信心，從來沒有動搖過。
虛擬世界之中能夠孕育出智慧，感悟到自己是被創造出來的存在，都不簡單。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回到肖恆的現實世界之中，你找到一個現實世界中的人對他說，實際上你只是一個被虛構出來的人物。
那人家只會大罵你神經病，壓根就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
所以想要孕育出智慧太難了，尤其是能感受到自己是被虛構出來，這本身就是一個很矛盾的話題。
當時的牧凡，之所以能感受到自己是被虛構出來，那是因為自己最近以來，接二連三的經歷，使得牧凡開始懷疑自身。
先是從九霄島傳送到聖王大陸，好不容易離開聖王大陸，可以回到地球，結果自己的師姐也跟著過來。
自己回到地球的時候，落仙兒又跟隨小小一起去尋找自己。
這一切的一切，如果只是用巧合來解釋的話，太不真實，也太過於牽強。
所以那個時候的牧凡，就開始懷疑，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懷疑自己所經歷的一切。
懷疑這一切是被人所掌控的，也正是有了那一次的懷疑，才有了牧凡後來進入到現實世界中的經歷。
如果是換做其他武者，一定不會產生和牧凡一樣的懷疑。
這些人只會埋怨自己的運氣不好，實則不然。
有些事情早就已經安排好，你會遇見什麼人，你會遇見什麼事，一切都按照規則所制定的去走，每走一步，你就能遇見不同的人。
而這些人實際上是你早就註定要碰見的，你不管怎麼做，你都避不開。
相信命運並不代表著要接受命運，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