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兇什麼?”白妙聽到被司徒元責備,心裡有些委屈起,她又不是誠心去竊聽敖天泠他們行房的,她只是想知道月宿不肯跟他們走的原因罷了!
“嘖——你!你難道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視嗎?你一個姑娘家,怎可總是如此?”司徒元氣得咬牙切齒。
白妙氣急回道:“我說了我靈魂是個男人!而且我又不是故意去偷聽的。”這是實話,愛信不信!
“就算你靈魂是男的也不能那樣對他人無禮!”司徒元鬱結了,每回說她的時候,她就硬死說她自己靈魂是男的!難道是男的就能去偷聽嗎?
“我又不是誠心去偷聽的,我只是想知道月宿鬧彆扭的原因而已!”白妙委屈的大聲反駁道;
藍花音跟邵雲天聽到兩人在吵架立即衝出屋外看個究竟,結果聽到白妙好像是去偷聽了月宿隱私!?
邵雲天上前一步勸架道:“十六,我想白妙也不是故意的,雖然她平日總是老不正經……”
“雲天,你不瞭解她,別為她辨駁。”司徒元深呼吸道,心裡覺得不能再縱容她下去了,好歹日後還要娶她進門,現在得把她壞毛病改掉。
“十六哥,小云我比你瞭解,我相信她的話。”藍花音護著白妙說道,不過她也知道白妙有些色得異於常人。
“……算了!別再讓我看到你有下次,若不然我把你兩顆眼珠給摳下來!”司徒元警告道,然後走回房。
“……哼!”白妙被司徒元氣死了,跟那黑麵神是怎麼也說不清,蠻不講理。
因為敖天泠和月宿的事,白妙和司徒元吵架了。翌日白妙一早起來,看到司徒元便撇開頭,假裝沒看到他,大夥看著都知道她在耍小孩子脾氣,邵雲天有讓司徒元去哄,結果他說不去,說過些天就好了,不用管!
結果三天下來,白妙都沒好轉的跡象,反倒是無視習慣了,司徒元這回真成透明人了!邵雲天又勸了他一回,結果他還是無動於衷!
這夜無風,空氣有些悶熱,有種快要下雨的感覺。泡過澡的白妙手裡抱著外套正打算回房,此時意外聽到屋頂偉來兩下咈啦兩下,這聲音跟之前在白龍寺裡遭遇刺客的時候很像……才想到這,屋頂便轉來沙沙的雨聲!旋即回神嘀咕:“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哼哼~對,你今晚可以長眠於此了!”身後一個冰冷的男聲驀然響聲,把白妙嚇得立即轉過身跌坐地面!
“你是冥寨山的人?”她驚得渾身冷汗的問道,屋門前是七個大漢,身著黑衣頭包黑布卻不蒙臉,好奇怪!難道是怕呼吸困難!?
司徒元他們聽到屋門前有動靜,四道影子唰唰的閃身擋到白妙眼前,藍花音小跑過來,把白妙拖到一邊比較安全的地方。
“小花,我屁股下的布料被磨破洞了!”白妙感覺到屁股被磨得火辣辣的,肯定是擦傷了!
“改天給你補上。”藍花音理所當然的說著,目光緊盯著前方的敵人,那些傢伙終於來了!
敖天泠藉著昏黃的火光,打量了會門外的不速之客,隨即恍然大悟指著其中一個道:“啊——你不就是那天在山腳撿我們銀子的傢伙嗎?”
對方聞言臉色驟變,心想為此頗為驚訝:“姑娘真是好眼!沒想到吾等蒙面都能認得出來!”
“……有蒙面嗎?難道你們蒙的是透明的?”白妙困惑的歪頭問道;
七個大漢聞聲連忙互相看了下,隨即起內扛道:“你們搞毛?那蒙面的布上哪去了?”
“嚇?大哥,是你當時說沒有布料不夠的!”某漢子揚著怪調說道;
“放屁,你們明明就是把蒙面布扎頭上去了!我是見你們那樣才跟風的!”漢子乙無辜說道;
司徒元看著冥寨山那幫蠢貨,心裡鬆了口氣感嘆道:“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