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沒有注意到兩女容貌中相似的地方!
單鈺瑩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道:“臭小賊,就是對這種事特別敏感!你怎麼沒有發現有人埋炸藥要害我們!而且那個韃子前些日子已經用過這種詭計了,你為什麼就沒有發覺呢?”
黃羽翔在她的腰上輕輕捏了一記,道:“好瑩兒,你敢頂撞你的夫君嗎?”
任雨情輕輕一嘆,悠悠道:“其實娘很可憐的!就是因為門規的限制,不能與爹爹長相廝守!娘當初認識爹的時候,爹爹還沒有成親,那時爹爹正要去挑戰當年的天下第一人王天明,而娘知道王天明正是魔門的門主,知道爹爹還敵不過他,於是便想去阻止爹爹!但爹爹的脾氣太過犟強,哪肯聽從孃的話,結果還是去了!”
黃羽翔介面道:“誰知王天明與修賴阿耶一戰之後,卻是舊瘡未愈,結果反而被岳父所敗!”
任雨情點點頭,道:“娘倒是被爹爹的犟脾氣給吸引住了,在爹爹挑戰王天明之後,與他把臂同遊一月有餘,直到有了我之後,方才醒覺過來,不辭而別,返回了問劍心閣。孃親原想狠心不要我的,可是娘還是下不了這個毒手,假稱閉關一年,將我生了下來!爹爹雖然四處尋覓,但因為不知道本門所在,因此也無從找起。後來遵從了家中的安排,娶了心妹妹的母親。”
“好在你娘及時改變了主意!”黃羽翔將任雨情摟得更緊了些,道,“看來我頗有先見之名,這聲岳父倒真是沒有白叫!原來我早知道,我的雨情終歸會做我的媳婦!”
雖然心中隱隱覺得這次脫困的希望不大,本該將全部感情都毫不加掩飾地展現出來,但任雨情兀自為黃羽翔的厚臉大感氣惱,嗔道:“哪個答應嫁給你了!你這個人啊,就是沒有一個時候是正經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耍貧嘴!”
黃羽翔大叫冤枉,道:“我哪有,總不能讓大家不明不白得死掉吧!雨情,你究竟愛不愛我,我都快要死了,難道你不想在我死前將這句話說給我聽嗎?”
任雨情大是窘迫,雖然字裡行間都是透露著心意,但要她明明白白地說出肺腑之言,對於她這個從小就接愛嚴格門規管束的性子來說,實是不可思議的奇事,雙手將黃羽翔的左手緊緊抓住,道:“孃親告訴我,做為一個問劍心閣的傳人,愛上一個男子就等於慢性自殺一般!百年前的水祖師便是最好的例子!她總是警戒雨情,這一輩千萬不要與情字搭上邊!雨情原想天下男子都是碌碌無為、平淡無奇,怎可能讓雨情傾心呢!但、但……雨情只道自己已經跳出紅塵,但繞了半天,卻是一直在紅塵中打轉而已!”
如此說法,恐怕是她能夠承受的極限!雖然她低著個頭,但黃羽翔能夠清晰地看到她雪白的頸項已經變成了緋紅一片。
心中充滿著愛憐,黃羽翔輕撫著她的秀髮,道:“雨情,我早就應承過你了!只要你喜歡我,便算將問劍心閣給拆了,我也會讓你師父、不,我的丈母孃答應將你許配給我!”
“格格”,任雨情卻是輕笑一下,道,“不是雨情小看了你,不過黃兄若想拆了問劍心閣的話,除非集合三大宗師的力量,方能將本門的長老打敗!你道問劍心閣是紙糊的嗎?”
單鈺瑩也笑道:“任姐姐,這小賊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會吹牛!”
“敢說你夫君的壞話!”黃羽翔假意怒道,右手在單鈺瑩豐挺的臀部上一拍,道,“是不是要我用家法伺候?”
單鈺瑩突然大笑起來,道:“臭小子,在家裡面,就只有我們幾個妻妾才能用家法罰你!你啊,天生就是受壓迫的命!”
黃羽翔啞然失笑,道:“這是什麼時候定出來的規矩,是不是又是你和心兒的主意?哎,你們兩個傢伙湊在一起,搞得我頭都大了!心兒看上去溫溫柔柔的,但肚子裡的鬼花樣卻是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