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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怎麼辦?不管是哪邊最後取勝,恐怕到時都不好過啊。”霍雲低聲詢問著身旁之人,而他身側的陳舒舒不由自主地將挽住胳膊的手加了把勁。
宇文坤白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你惹的禍,要不然的話我和風韌又何必趟這灘渾水呢?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是你的話,也會這樣做的。男人嘛,有的時候總是會為了某些原因不顧自己的性命。比如心愛之人,或是……兄弟。”
“這麼說來,你當我是兄弟了?”霍雲突然一笑。
“同生共死這都第二次了,難道還不算是兄弟嗎?”風韌見狀說道,同時探出了自己的右手擺在二人身前。
霍雲和宇文坤相視一笑,也將自己的手疊了上去。而就此時,他們的眼色微微一變,卻只是稍縱即逝,並沒有在看守之人的面前表現出來。
當二人的手抽回來的時候,掌心中都各自多出了兩枚丹藥,一枚療傷,一枚用於加速恢復真氣。
北庭強者與那殺手組織一時間打得難捨難分,勝負難料。不過這裡畢竟是北庭的地界,越拖下去越是對於那些暗中勢力不利,而且他們還不過只是一支暫時的聯合軍,只為利益才結成同盟。要是真的遇到了危急,自然是各自逃竄。
並沒出擊的妖后柳婷婷依舊站在她那隻四翼怪鳥魔獸之上,有些玩味地一直打量著下方的顧雅音,兩人的眼神不斷地展開無形的交戰,恨不得生撕了對方。她們本身就有些不合,在婆娑府中明爭暗鬥多年,積怨不小,其中以柳婷婷佔據下風的次數偏多。
而這一次還不容易逮到了顧雅音受挫的機會,柳婷婷又如何能夠不趁機數落一番?
胸中隱隱作痛的暗毒繼續肆虐,顧雅音緊咬著牙關抵抗著那些根本不可能全部抵抗的痛楚。縱使她一直在使用光屬性的真氣壓制,但是在先前激戰之後,目前的狀態已經僅剩巔峰時期的六成左右了,此刻運勁多少有些力不從心。
可是就算這樣,她望向柳婷婷的眼神依舊是十分兇狠和不服輸,根本沒有顯露出哪怕一絲一毫自己目前的不適。
藉助著看似隨意的動作霍雲與宇文坤二人先後將風韌遞過來的丹藥送入嘴中,略帶清香的冷涼感順著咽喉滑入腹中,原先有些火辣的疼痛也得到了如同淡淡寒風般地吹拂,頓時舒服了不少。而有些枯竭的真氣與勁力也在另一枚丹藥的作用下加速恢復,其中被包裹蘊含的靈氣緩緩補充入他們的經脈之中。
大約一刻鐘後,二人稍微恢復了不少,互相之間交換了個眼神,示意沒問題可以動手了。然而風韌卻依舊保持著手掌下壓的動作,示意他們先別輕舉妄動。
又過了一小會兒,戰團中的激戰更加劇烈,各自留守的強者也終於投入了戰鬥。北庭這邊只留下了最後一位強者看守住風韌等人,而對面也僅剩柳婷婷一人繼續在空中掃視全域性。
時機成熟,風韌藏在袖中的雙拳微微作響,而他不經意間望向空中的一眼看見那猩紅的赤月,心中莫名湧起了一縷不安感,卻不知道究竟是源自何方。
就在此刻,本身一直挽著霍雲胳膊的陳舒舒突然鬆開了雙手不住地後退,臉上瞬時浮現出了巨大的痛楚之色。只見她捂著自己的胸口突然跪倒在地,喉嚨裡發出了尖銳刺耳、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直刺雲霄。
霎時間,聞得異變的雙方不少強者都停下了動作,有些詫異地望著那個俯到在地抽搐不止的女孩。而那名此次殺手組織為首的那人嘴角邊卻是突然挽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似乎早就在等待著這個時機的到來。
“舒舒,你怎麼了?”
霍雲第一時間趕到了陳舒舒的身旁,再也顧不得繼續去將顧雅音制住,霧刀也直接扔在了地上。
陳舒舒痛苦得有些扭曲的臉上盡是病態的蒼白,而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