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讓我發揮它真正的威力,殺盡天下奸惡之徒。”慧遠嘴上雖冷嘲熱諷,但眼睛始終落在盛濘身上。
要到如此不顧死活境地,倒是不是盛蘭所願。
盛家與白龍寺素無仇怨,本想息事寧人,不將此事結怨過深,沒想到已到一發不可收拾,但她還是想爭取一下。還沒開口,慧遠將星河匣丟到盛蘭面前,指著盛濘,大喝道:“龜兒子,禍不及幼,你若放了小銅人,命你們的人退出白龍寺,我們的賬他日再算。”
盛蘭上前拿走星河匣,飛回盛濘身邊,欣喜道:“家主,我們拿到星河匣,那小孩對我們已無用,不如還給他們。”
盛濘沉默片刻,突然放聲狂笑:“怎麼可能無用,他可是一副良藥。”說罷,便拔出盛蘭腰間的小刀,朝行願胸口刺去。
就離胸口分毫之處,盛濘便無法使勁。
再一細看,原是銀絲纏住了他的雙手,結上冰霜,無法動彈。
“沒想到你這麼快趕回來,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盛梅那丫頭真是個廢物。”盛濘神情有些微微惱怒。
“娘!”行願見到青璇,奮力掙脫,小心爬到身邊,歡喜道:“娘,你怎麼又回來了?”
,!
青璇定神道:“孃親心知他們將計就計,設下埋伏,你們定會有危險,就趕回來了。”
行願心知自己母親會一去不復返,今生相見的機會,也是渺茫。眼下還能見到,心中甚是開心。
盛濘斜眼一瞧,訕笑道:“我倒是誰,原來是侄媳婦,快叫一聲叔公。”
青璇一臉不屑,罵道:“呸,狗賊,我們夫妻二人與你早已恩斷義絕!”
盛濘絲毫不在意,接著笑道:“哎,別這麼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怎麼沒見我那好侄兒?”
“他死了,你這回滿意了?”青璇冷聲回答,絲毫不想看他。
盛濘一驚:“死了?怎麼死的?我還沒親自送他上路呢!”
青璇心知盛濘想要激怒自己,便冷哼一聲,不再接話。隨後想到一事,心中忐忑不安,拉緊銀絲逼問他:“你剛剛說我兒是一副良藥,是什麼意思?為何你與裴鬥說的話一模一樣?”
“說了嗎?我怎麼不記得?莫不是我那侄兒不行了,慾求不滿,需要良藥了?”盛濘揶揄笑了一聲。
“盛濘,你這卑鄙齷齪小人,還敢滿口噴糞,不僅殺了自己哥哥,還想殺我兒,今日你休想活著出寺!”青璇大怒,氣得漲紅了臉。
盛蘭聽到這話,心中不免一動。
正當眾人都緊盯屋頂,慧遠小聲對慧明說道:“捂住你和無念的鼻子。”剛一說完,拿出左邊腰間的象牙曲形角,吹出紫色毒霧,方圓一丈內的人,頃刻間皆被迷暈,他縱身一躍,趁盛蘭不留神,搶過星河匣,反掌將她打落下去。
慧遠滿臉怒意,盯著盛濘,恨恨道:“師妹,我要親手殺他。”
盛濘大笑幾聲:“想殺我的人逐隊成群,但是誰敢下這個手?殺了我這輩子就在通緝榜上。”
“什麼意思?”青璇一愣。
“看看我腰牌就知道了。”盛濘輕笑了一聲。
慧遠掏出盛濘腰間的龍形玉牌,定眼一瞧,上面刻著“御龍宰夫盛濘”六字,心中暗暗一驚,隨後冷笑了一聲:“龜兒子,沒想到你真能藏,龜兒子變成狗兒子。”說完,丟給青璇。
“這御龍小宰是當今雍貴妃的紅人,雍貴妃深受元乾喜愛。莫非你已投靠他……”青璇看到金玉牌,身子微微有些發顫。
“放肆,當今陛下本名豈容你直呼!”盛濘一臉鄙夷得意,毫不掙脫,挑眉笑道:“不過你猜得沒錯,我已是御龍總堂的宰夫,監管新的七寶摘星樓。這得多謝御龍小宰舞寒煙大人的提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