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和田的核桃,與玉米同食。婦面容嬌麗,夫身健力強。不久生育一子,子考中狀元。”
“這位廚子是曦曦族人?”
“回稟錯王,並不是,他乃樺人。”
“樺人,他叫什麼名字?”
“西樂。”
沈孤舟大笑幾聲:“不錯,有意思,明日讓你這位廚子跟本王回府。”
“謝錯王恩典。”上鴻謹見沈孤舟心情大好,這才稍稍安心,保住了自己的官職和地位。
“不好了,殺人了!”
一名家丁突然跌跌撞撞闖進來,全身是血,神情驚恐萬狀,邊喊邊上前,緊緊抓住上鴻謹的衣袖。
上鴻謹呵斥道:“慌什麼,這裡有貴客在場,如此狼狽,有失體統,先滾去後堂再說。”
那名家丁仍然不撒手,脫口道:“來不及了,少爺被殺了,再遲點,兇手就跑了!”
“什……什麼!”上鴻謹聽到這訊息,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彷彿丟了魂,一下子坐倒在地。
“兇手是誰?”沈孤舟皺眉問道。
“是……是上官穹!”那名家丁神色雖張皇,但語氣堅定。
上鴻謹一時心頭亂了分寸,顧不上自己壽宴,喊上自己家丁和護院,慌慌張張地奪門而去。
後院中那幾名家丁還未踏出房間,均被上官穹從背後一刀殺死,但有一名並未刺中要害,等到他回過神,早已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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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上官穹心知事已敗露,春雨府上下勢必要將他碎屍萬段。
剛一走出門,迎面遇上上鴻謹。
上鴻謹見他滿身是血,手提鋼刀,不禁大怒:“果然是你,我要你血債血償!”
“總族長,你兒子不是我殺的,有人栽贓陷害我!”上官穹抓住一個家丁,憤怒地大喊辯解。
“還敢狡辯,我親眼見到少爺倒在你腳下!而且房中並無他人,只有你手持血刀!”那名逃脫的家丁上前反駁道。
上官穹早知辯解無用,便暗中想好了逃跑的路線,春雨府有一條水道直通天池,可以藉此逃走。他拉著家丁往後退,上鴻謹與眾人步步緊逼,等退到池邊,一腳踹飛家丁,轉身跳入池中。
上鴻謹大喝道:“他要逃,都給我追!”
身後的家丁和護院紛紛鑽入水中,片刻之後,水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上鴻謹在岸上來回踱步,急躁不安。
少頃之後,水面浮起一大片血色。
水面漸漸浮出家丁與護院的屍體。
上鴻謹心頭悲憤不已,怒喝道:“搜!徹底的搜!封鎖整個天池和天翼城,一定要抓到上官穹!!!抓不到上官穹,就讓上官氏族在飛羽族徹底消失!”
另外身後的七位氏族族長面面相覷,心知上鴻氏一直背靠相國權貴,不敢多言,紛紛藉由離去,只留下上師鏡與上城熒。
直到深夜之時,天翼城主要通行的要道四處燈火緊促地流動,連天池周圍都燈火通明,任憑上官穹如何插翅也難逃。但上鴻謹仍是不放心,去春雨府最為豪華雅緻的萬福閣,找自己的靠山沈孤舟。
行願也是不敢亂跑,一直小心翼翼在府中兜轉尋找天書,最後在假山小道上遇見上鴻謹。
只見他急匆匆地走近萬福閣角落的一面石牆,連敲三下。
“進來吧。”
石牆裡傳來沈孤舟的聲音。
上鴻謹扭動手邊書架的觀音佛手像,躡手躡腳地推門進去,行願也跟在身後,混了進去。
兩人來到一間較大的密室,密室之中,只見沈孤舟緊閉閉眼,赤身坐在一副棺材之上,那棺材突然長出藤蔓,像毒蛇一般遊走,延伸至整個密室,那藤蔓如人經絡,附著整個密室。
而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