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射日王,不要亂喊,小心閃了舌頭。”一言甫畢,抬掌便殺來。
兩人交手十幾招,變化繁複,強勁雄渾,慧覺似乎不懼他的劍氣之威,招招都能拆解。
細眼一看,慧覺掌心如烈火般紅透。
強橫的靈力和熱浪直衝整個屋內,逼得眾人紛紛後退。
“沒想到這儺面怪人與我們實力不相上下,更沒想到的是,這宇龍海的武功境界竟到了著雍境圓離期”慧遠見到兩人拼招鬥狠,心底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慧空幾番閃躲,搖了搖頭,道:“我打不過你,你是火靈炁,而我正好是金靈炁,天生你就克我,強弱相差太遠,鬥起來也是興味索然。射日王,我們後會有期。”
慧覺哪肯罷休,快步追上,刷刷刷連進三招,逼他退回屋中,但都被慧空躲過。豈料慧覺連抽十幾枝香爐上的藏香,一招“星流霆擊”,全部彈射出去,慧空來不及躲閃全部,最後小腿被打中。
屋內瞬息萬變,慧空劍氣此刻受制,又無心戀戰,準備跳窗離去,反被慧覺右手擒住他的手腕,左手火掌打在慧空肩上,鎮住他的劍氣。
慧空此時全身痠軟,動彈不得,慧覺輕聲低語道:“你們無相大道宗敢壞我好事,他日等我踏平南玥,定要血洗禪城無面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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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空並不在意,只是冷笑回了一句:“一切皆為眾生。”
手臂一抖,劍光從白光頃刻間變成青光,靈力直衝脊背,強行將慧覺震退。
“水靈炁?你竟然能從執作金身轉為荒涒水身?”
慧覺微微一愕,沒料到他還有此手段。
只見慧空手中劍氣如江河奔湧而出,令人目不暇接。
慧覺也不甘示弱,雙手齊聚靈力,一招“滿天星斗”,星火漫天飛射,交鬥之中,氣波激盪,層層接連,水火相拼,鶴霧乍現,眾人無不動魄驚心。
一聲巨響後,平息了下來,周遭霧氣漸散。
兩人站在原地,慧空先吐了口血,額頭出一層冷汗,甚是狼狽,慧覺也並未好過,嘴角滲出血來,等緩過神來,還想出手。
“大事不好了,御龍門的兵馬到了白龍寺,將我們的弟子和村民都抓起來了!”
一聲粗獷的叫聲從門外傳來,眾人轉頭一看,一個矮圓的身影急跳進來,瞧見是白龍寺後堂慧慈。
慧覺似乎並不在乎,一轉頭,慧空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刻他心中怒氣難消,雙拳緊握,咯咯作響,面色鐵青,無人敢上前打擾。
慧遠與青璇欲將行禮下跪,行願示意搖了搖頭,大聲道:“我們暫且不要管那人了,眼下我們救人要緊!”
“什麼人?”慧慈不解看著眾人。
慧覺一言不發,轉身向前院奔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青璇擔憂行願的安全,想一起前去,但慧遠拉住了她,她知道他們的身份還是逆黨,不宜出去,只能留在原地,照看受傷的慧明和昏迷的無念。
眾人來到前院一看,被御龍門的人圍的水洩不通,如鐵桶一般。地上被捆著的都是受傷的僧人與村民。
碧蒼穹、舞寒煙等人站在前院中央。
碧蒼穹見他們出來,一眼便認出慧覺,不禁微微一笑,假裝不認識,開口問道:“誰是白龍寺主持?”
行願上前道:“在下白龍寺主持行願,不知御龍門駕臨本寺,有何貴幹?”
碧蒼穹瞧見是個戴儺面的小孩,忍不住大笑幾聲,朝舞寒煙擺了擺手。
舞寒煙拿出聖旨,高聲道:“眾人接旨!”
眾人紛紛下跪。
舞寒煙開啟聖旨,高聲念道:“應天順時,受茲明命,帝本通道教,兼奉佛說,唯卻深信治國須用儒術。然今諸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