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母親的白做了,怎忘記你兒子還身中紅蠍滿天星和不死邪症,你不找你師弟春魚了?”
盛蘭一驚:“盛心什麼時候中的毒?”
行願安慰道:“沒事,大師伯用海晏流心指壓制了此毒,能熬一個月,如今才過了十幾日,若今日我們能出去,也是能趕得及。”
盧輕雪冷哼一聲,道:“小傢伙,你可能不知道,仙境一日,清平間一月,你的數十日,清平間已變成數十月,期間變數你可知道,你難道不怕春魚早已離去?”
聽到這話,行願等人微微一驚,他們沒料到兩個地方的時辰截然不同。
一旁青璇臉頰微熱,愧色道:“你看我,我真該死,將我兒此事都差點忘記。不過,你們怎麼什麼都知道?”
盧輕雪眉頭一怒:“廢話,仙境有出口,自然會有往來,浮屠暗中寫信,派人送來也不稀奇。你也算聰明人,怎麼說話做事沒頭沒腦的,愚蠢至極。”
行願有些不服氣,反駁道:“盧奶奶,你不可這麼罵我娘,我娘是關心則亂,天星真人這麼厲害,換作常人,能有個全屍留著就很不錯了,我們一家能從皇宮逃出,到夜叉教苟活,再到白龍寺喘息。活在現在,就是靠我孃的聰慧和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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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輕雪眉頭微微一皺,一開口,被王遙枝打斷,她一向是四大家族的和事者,其他人都要給幾分薄面:“好了,他們也是被天星真人耍的團團轉,能僥倖活下來,已算萬幸。”
盧輕雪見她出面,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抬了抬手,一個壯漢揹著慧遠和另外一群壯漢揹著六道眾的人,一起走進洞中。
“你們看到天星真人了?”那揹著慧遠的壯漢好奇問道。
揹著六道眾的領頭壯漢笑道:“那當然,沒想到呼風喚雨的天星真人真的被冰封住,整個望仙殿都成冰窖了,真是罕見至極,看來清平間也有他忌憚幾分的人。”
“別說了,抓緊時間。”王遙枝喝了一聲。
又對遠處的紫衣少婦呼喚道:“溫家主,事不宜遲,進行下一步計劃。”那少婦明媚動人,帶著面紗,穿著似邊域舞娘的衣服,身上掛著很多小鈴鐺。身後也跟著一群女子,那群女子美麗動人,窈窕多姿,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那群女子發放溼巾與耳塞給眾人。
“捂住耳鼻。”溫家主悄聲說道。
隨即紫狐溫家的人點起藥草,搖起鈴鐺,鈴聲悠遠安詳,青璇眾人急忙捂住耳鼻,迷煙瀰漫整個流光洞。
不一會,洞中一片寂靜,洞中所有人都陷入昏迷,只有四大家族的人。
行願帶著眾人奔赴長生閣內。
豈料剛一進長生閣,數百藤甲人跳了下來,眾人不禁駭然,紛紛後退。
盧輕雪上前鎮定道:“不用怕,他們現在沒了天星真人的血咒護佑,只是尋常練家子。”
聽到這話,身後的家族子弟才敢上前搏殺。
一時間內長生閣刀槍劍鳴,血流成河。
王遙枝回頭對穿著黑衣斗笠的刀疤中年男子說道:“崔家主,善後就靠你了。”
崔家主露出開心笑容,嘴裡阿巴阿巴叫著,王遙枝微笑點點頭,崔家主做手勢揮一揮,命令身後的數十位家丁,拿出冊子和墨筆,不停地再本子畫著,畫下哪裡被摧毀,哪裡被移動,事後要通通復原。
被殺的藤甲人全都被砍掉頭,確保不會再復活。再由王家家丁拖出長生閣,全都綁在一塊,然後繫上巨石,扔進深潭。
這樣天星真人即使脫身醒來,也不易察覺周圍異樣。
行願帶著眾人前往藏書閣,一路來到秘密渡口。
渡口附近早早有人等在那裡,原來是一直未曾離去的初七。
盧輕雪對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