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上前就想殺人,青璇一抬手,將盛濘拉到身邊,勸阻道:“師兄,你現在不能殺他,殺了他就相當與御龍門為敵。”
“即使如此,老子也要殺他報仇。”慧遠咬牙切齒,臉色愈黑,拳握愈緊,恨不得立馬掐斷盛濘的脖子。
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若想奪回七寶摘星樓,必須要靠御龍總堂的力量。
“師妹,你相公的身份我不追問,但這些年,為何你與你的家人不曾過來尋我?”慧遠忽然提問。
青璇一臉愧意道:“師兄,師妹本想帶著一家人來見你,但想著你恨透我,此生定不願再見,就不敢尋你。如今形勢所迫,才來尋你,你可肯叫我一聲師妹,就令我倍感歡喜,想著我們同門終於相認團聚,可是……”
說到這裡,嘴裡的話又咽了下去,神色憂傷。
在旁的盛濘忽然插嘴道:“不要這麼悲傷,你們一家能不遠千里能來白龍寺,還不是因為你師兄的那份書信。”聽到此話,慧遠與青璇十分驚詫,青璇手上銀絲拉的更緊,一腳踹倒盛濘,踩著他的頭,狠狠地逼問道:“你怎麼知道書信之事?”
盛濘陰惻惻地笑道:“因為那封信是我送的。”
“你送的?”青璇聽到此話,腳踩的更用力,不禁驚問:“你是如何得知我在夜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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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兒子,小師弟給我寫的信是否也是你送的?”慧遠掏出懷裡的青魚的信,掐著他的脖子。
“沒錯,都是我寫的,也是我送的。”盛濘大笑幾聲。
兩人不信這話,因為模仿一個人的字跡可以,但模仿七星章,卻難如登天。
“這信到底是誰寫的?你的七星章又是從何而來?”青璇又抓住盛濘的頭髮,再三逼問。
“娘,大師伯,你們這樣問他,會不會太兇了?”在旁的行願看著盛濘被拷問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
“閉嘴!”兩人同時回頭,異口同聲。
行願見兩人橫眉怒目,被嚇的不敢再多言。
一個陷害之仇,一個殺子之仇,皆因眼前這人,兩人恨不得立刻將他千刀萬剮,但他們皆有自身緣由,不能下手,只能在此刻發洩心中的仇恨。
“想知道可以。不過,我只說給你兒子一人聽。”盛濘凝視著行願,淺淺笑了一下。
“這卑鄙小人不知盤算什麼,我用凝霜絲困住他,讓其內勁停滯,無法動手,不如先看看他耍什麼花樣”青璇想到這裡,對行願使了個眼神。
行願乖巧的走了過去,但不敢靠太近。
盛濘激動地看著他,沉吟道:“再靠近一點,讓我聞一聞。”
行願俯下身,側耳傾聽,緩緩地靠近他。
“這氣味果然跟傳聞的一模一樣。”盛濘微微一笑,突然舔了一口儺面,全身泛起雷電火花。
“是五雷歸元氣的驚雷頂!”屋簷下的慧明驚覺喊道。
“咚”的一聲巨響,一道雷光炸裂,盛濘掙脫開凝霜絲,跟蹠一登,身法極快,一拳打飛慧遠,又一回掌擊倒青璇,兩人皆被打落屋頂,身上一陣麻痺,無法動彈。
慧明欲上前營救行願,忽然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回頭一看,此人是慧覺。
屋頂上盛濘將行願打暈,將其舉高,像似祭獻聖物一般,口中大喊道:“蒼天憐我,賜我長生!”
說完,狠狠朝著行願的脖頸咬去。
頓時血濺滿身,盛濘瘋狂地吸吮,生怕自己沒有喝夠。
眾人見此情景一臉驚矍。
“瘋了,他徹底瘋了。”無念驚叫道。
“盛濘狗賊,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青璇怒目切齒,尖聲嘶叫,反覆嘗試爬起來,想去救自己孩子。
盛濘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