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抱住我?凌風抱住雅欣時,雅欣就已經被驚醒,不過她並未表示,依舊閉著眼,凌風並不知道雅欣已經被驚醒。
他抱著雅欣,做到床前,輕輕將她放在床上,雅欣雙腮有些微微發紅,不敢置信的在心中暗道,這流氓,要幹什麼,難道他想讓我跟他同睡一張床上嗎?
凌風將雅欣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便一個人,走到沙發面前,躺下,翹著腿,看著報紙,躺在床上的雅欣,悄悄睜開眼,注視著不遠處的凌風,心裡暖洋洋的。
看不出來,這傢伙平時裝的跟痞子,流氓模樣,卻是一個正人君子,雅欣此刻已經忘記,她來這裡是為了照顧凌風,而不是讓凌風照顧她。
大概晚上**點左右,凌風躺在沙發上看著報紙,卻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哭喊乞求聲,這時凌風微皺著眉頭,站起身,沒想,雅欣從床上坐起來。
“凌風,你幹嘛去?”
“雅欣,是不是吵醒你了?你繼續在睡一會,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凌風說著,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雅欣沒有繼續躺在床上,她急忙站起身,來到凌風身邊,將凌風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攙扶著凌風。
“雅欣,其實你真的不用這樣,我這點小傷並不礙事。”
不過面對凌風說的這些話,雅欣並未理會,扶著凌風,推開病房的門,在病房外面的小護士,見到凌風和雅欣走出病房,她急忙上前攙扶凌風。
“凌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凌風輕輕掙脫開小護士的手,問道,“沒什麼,就是有點吵,外面發生什麼事。”
那名小護士,見到凌風掙脫開她的手,她並未太在意,她也明白,有些人,不喜歡被陌生人觸碰自己的身體,凌先生應該也是這種人。
攙扶著凌風的雅欣,將這一幕看在眼中,見到凌風掙脫開小護士的手,卻任由著她攙扶著,心中產生一種莫名喜悅,
“凌先生,是不是打擾到您休息了?我過去看看。”小護士說道。
“不用了,直接帶我一起去看一下吧,反正我現在已經睡不著。”凌風說道。
“可是您才剛動完手術…”小護士遲疑道。
面對態度堅決的凌風,那名小護士最終點頭,走在凌風左側,隨時防止凌風跌倒,三人朝著醫院的會診大廳走去,吵雜聲越來越大,會診大廳聚集很多穿病號服看熱鬧的人。
那哭泣乞求聲,正是從人群中傳出來,雅欣攙扶著凌風,慢慢擠過人群,這時才見到,在人群中,一名體型魁梧,憨厚老實穿著破舊的男子,正跪在一名醫生身前。
那名體形魁梧的男子,眼中滿眼淚,抱著那名醫生的腿,不斷乞求道,“求求您,救救俺娘吧,您要不救她,俺今後就在也見不著俺娘了,求求您,俺給您磕頭了。”
在這名體型魁梧的男子身後,躺著一個五十多將近六十歲的婦女,那婦女臉色發白,體瘦如骨,已經昏迷,看起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明明看起來像個彪悍的爺們,可他卻哭得跟小姑娘似的,不斷苦苦哀求著眼前這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這體形魁梧的男子,聲音顫抖,說話已經含糊不清,可他依舊抱著醫生的腿,苦苦哀求著什麼。
“他怎麼了?”凌風看向身邊的小護士,問道。
“他叫葛牛,身世蠻可憐的,從小父親就去世,母親一個人把他帶大,葛牛很憨厚老實,甚至有些傻,經常被其他同齡人欺負,儘管他長得健壯魁梧,卻從來沒打過架,他的母親,昨天因為重病昏迷,葛牛揹著他的母親,跑到醫院求助,當時診斷需要動手術,可住院一天,他連住院費都交不起,更別說手術費,所以今天醫院勸他帶著母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