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三從四德,但直到今日,我遇見你之後我才知道,這些都不是問題……”
紫萱笑笑,“那是,那是……”
李恪輕輕轉過頭,嘴角淡淡勾起了一彎月牙,“因為,胸小才是……”
再次優雅的仰頭一飲而盡,紫萱一把奪過酒壺,劈頭澆了下去,卻沒倒出半滴,李恪望著她一張快要燃燒的小臉,頗為不屑的搖了搖頭。
“你急什麼?我們都一樣……”
…………
懶得與這種抽風貨一般見識,紫萱兀自偏過頭不去理他,反正在他眼裡,她也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沒準哪天看膩了,想要她消失不過舉手之勞,她又何必在意他到底說了些什麼,有心亦或者是無心……
安黑虎來時,身邊兀自帶了一個人,紫萱看著他只覺得面熟,卻委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幾天前才打過你板子,這麼快就忘了……”
不理會李恪一臉的諷刺,紫萱抬起頭一看,正是那日莫名出現在刑房的太子的人,她方才還一直懷疑,那日自己進了刑房便再沒看過任何可疑的侍衛出現過,原來,他們是一個人……
一路拖拖拽拽的將他拉到了刑房,漆黑的屋子裡只燃了一盞昏暗的油燈,身旁各式各樣的刑具可謂是“琳琅滿目”,讓紫萱目不暇接。
沒有傳說中的竹籤夾,老虎凳,已然生鏽的鐵架上墜滿了各式各樣的鐵鉤,勾齒修長,鋒利無比,還有不知何種植物做成的鞭子,浸潤在陳年的海水中,藉著昏暗的燭光便能看清表面的尖刺。
安黑虎將那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淡淡的說了句,“都招了吧,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殿……殿下要小的說什麼?”
“有什麼就說什麼……”李恪饒有興趣的把玩著手裡的鐵鉤子,“若是本王滿意了,暫且不要你的命。”
紫萱心中明白,李恪想要他說出的不過就是李泰兩個字,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不過就是死的痛快點,就在他一念之間。
那一夜,是他與另一個侍衛受了魏王殿下的命令單獨審訊,怎奈那刺客的嘴巴甚緊,刑房裡的刑具都用了個遍卻仍是沒問出半句,而後房紫萱被長孫皇后降罪便無緣無故的捲入其中,他們兩人為了掩人耳目支走了太子派來的侍衛,替他們完成了“使命”。
紫萱聽過,若有若無的靠近了李恪,“他說的可都是你想要的,你真的會放他走?”
“不然你以為呢?”
話音未落,一支精確的羽箭對準地上的侍衛破空而來,李恪手中的勾子猛地扔出,不偏不倚將將打落了空中的羽箭。
“安黑虎,撤退!”
“是!”
幾個人撿了條小路順著滿是芙蓉的池子慌忙而退,方才進了金祥園,李恪一把掀了桌上的酒壺,慍怒的雙眸,冷漠如冰,良久,才緩緩的擠出了四個字。
“給本王查!”
“是!”
幾名宮女慌忙衝進來,拾起了一地的碎片,原本空曠的屋子愈發顯得蒼涼,連皇上的眼皮底下都敢殺人滅口,也難怪他此時怒不可遏。
紫萱少有的見他生氣,一屋子的宮女都一聲不響的跪在了地上,連安黑虎亦是不敢出聲……
若有若無的想起了方才的事情,紫萱忽然有了個不太好的想法。
“殿下準備,如何處理他?”
李恪一時沒想到還會有人敢在這樣的時候與自己說話,當下微微一愣,淡淡的看著眼前的房紫萱。
“不知,房公子有何高見?”
紫萱倒也沒故弄玄虛,“我倒是覺得,把他交給太子更為恰當……”
李恪忽的站住了腳步,頗有興趣的望了她一眼,“你倒直接,不知房公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