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李令、李絮、李承業都壯,僅憑一身蠻力也能將李令三人撂倒,更別提他最近已經開始練武了,雖說還處在最基礎基礎的階段,但是簡單的摔跤的手段還是有所涉獵的,一旦再用上了摔跤的手段,撂倒李令三人更是不在話下。
所以李令三人能將李承乾打倒在地,騎到李承乾身上作威作福,不是李令三人人多勢眾,而是李承乾讓著他們。
李承乾聽到這話,小嘴癟的都能掛油瓶了,但還是強忍著心裡的委屈道:“母親說過,要我一定要讓著弟弟妹妹們。”
李元吉感嘆道:“那也不能一味的退讓啊,更不能縱容他們作威作福。”
李承乾有點不太理解這話的意思,有點懵懂。
李元吉見此,撥出了一口氣,又道:“後悔來我府上不?”
李承乾愣了一下,遲疑著垂下了頭,看向了腳尖。
他肯定是後悔了。
因為他在承慶殿的時候,他才是作威作福的那個,到了九龍潭山以後,成了被作威作福的那個,他怎麼可能不後悔。
只是大人明顯有交代,他是帶著任務來的。
所以即便是後悔,也不能說出來。
“你要是後悔了,你就回去,我可以去跟你父親和母親解釋,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
李元吉憐惜的撫摸著李承乾的腦袋,柔聲說著。
在他看來,大人們之間的事情,就不應該把孩子牽扯進來,更不應該把孩子當成一個謀利,又或者謀權的工具。
不然的話,對一個孩子來說,太殘忍了。
他不介意為了李承乾,去跟李世民和長孫夫婦好好說道說道。
也不介意去找李淵,讓李淵將一家人召集到一起,開誠佈公的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
立一個大人們之間的事情,不許牽扯到孩子們頭上的規矩。
可惜,李承乾也不知道是過於畏懼李世民和長孫,還是過於乖巧,面對這種能跳出‘樊籠’的機會,他一點兒爭取的心思也沒有。
而是驚恐的瞪起眼,磕磕巴巴的道:“王叔……您要……您要趕我走嗎?”
李元吉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以後,撫摸著李承乾的腦袋,安慰道:“說什麼傻話呢,你既然叫我一聲王叔,我又怎麼可能趕你走呢。
你儘管在這裡住下,想住多久住多久。”
李承乾聽到這話,臉上的驚恐一點點消散了,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多謝王叔。”
李元吉點了點頭,沒有再跟李承乾多說話,而是牽著李承乾的手,走到了李令三人面前。
沒有喝斥,也沒有厲聲懼色的盤問和教育,而是指了指李令三人,對李承乾道:“以後他們在合起夥來欺負你,你要是覺得他們有理,你可以退讓,你要是覺得他們沒理,你就欺負回去。”
李承乾愣愣的站著,沒說話。
他現在有點不知道該聽誰的,是聽母親的,還是聽王叔的。
雖然母親對他而言更親近,他也理當聽母親的,但王叔的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好聽,他有點想聽。
只是違背了母親的意思的話,母親恐怕又要責罰他。
相比起母親的責罰,李令三人的欺負其實不算什麼。
畢竟,李令三人充其量也就是對他的衣服、頭冠、玉佩等外物下手而已。母親不一樣,不僅會打他的板子,還會讓他捱餓,還會打他身邊的人。
他被打、捱餓,他其實不怕,他最怕的就是身邊的人捱打,那樣的話他會心裡不舒服很久很久的。
虞先生說過,那種感覺叫愧疚。
他不喜歡愧疚。
李元吉不知道李承乾心中所想,在教育了李承乾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