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試試,如果不行的話,您可別怪臣辦事不力。”
李元吉白了凌敬一眼沒說話,他相信宇文寶不會違揹他的意志,所以他開口了,宇文寶一定會遵從。
“對了,有個人託關係給臣遞話,說想見見您。”
凌敬突然說道。
李元吉狐疑的道:“誰?”
凌敬神情古怪的道:“李仲文……”
李元吉錯愕道:“他還沒被處死呢?”
凌敬好笑的道:“本來是要處死的,可是出了太子殿下這麼檔子事,就暫時擱置了。如今太子殿下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他被處死的事情也就提上日程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走通的大理寺的門路,居然肯讓大理寺的人幫他傳話。”
按理來說,像是李仲文這種造反的重犯,是沒有人願意私底下幫他傳話的,也沒有人敢私底下接觸他。
不然的話,很容易被打成同謀,一併處決。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能讓大理寺的人幫他傳話,肯定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他有沒有說要見我做什麼?”
李元吉盯著凌敬問。
如果李仲文耗費了巨大的代價,僅僅是為了見他一面的話,那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他猜測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圖謀。
凌敬苦笑著道:“他沒說,他只是說您不去的話,會後悔的。”
李元吉嘲弄的笑道:“他這是欲擒故縱?”
凌敬苦笑著沒有說話。
李元吉笑道:“既然他不肯說,那就不見了。”
凌敬忍不住道:“也許他真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要告訴您呢?您確定您不見?”
李元吉好笑的道:“他都造反了,也都被查清楚了,還能有什麼大事。無非就是供出一些他之前沒有供出來的突厥探子,又或者是給我一筆他私藏起來的錢財,讓我幫他庇佑妻兒,還能有什麼大事?”
凌敬思量了一下道:“臣覺得後者可能居多?”
李元吉笑道:“可我是缺錢的那種人嗎?是為了錢庇護反賊的那種人嗎?”
從交州回來的船隊,早就到了洛陽,在散光了從交州,以及沿途帶回來的貨物,又修整了一番後,再次揚帆啟航了。
雖說首航所獲的利益有限,但是在填補了開發京杭大運河的那個窟窿以後,還有一些盈餘。
在分潤完了利益以後,齊王府也獲得了一大筆錢財。
可以預料的是,隨著洛陽到交州的航運越走越順,貨物越走越多,所獲的利益會成倍數增長。
到時候齊王府所獲的錢財會更多,所以李元吉不在乎李仲文手裡的拿點錢。
就李仲文在葦澤關時期的奢靡法,頡利和梁師都就算是給他送了一座金山,也被他禍禍的差不多了,所以李仲文手裡即便是藏錢了,也沒有多少錢。
所以也不值得李元吉惦記。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凌敬覺得齊王府的底蘊比起秦王府和東宮還是差了點,所以碰到這種能撈錢的機會,不希望李元吉錯過。
至於說李仲文提出的要求好不好辦,能不能辦,根本不重要。
只要錢拿到手,辦不辦就看心情了。
雖說這麼做有點無恥,但李仲文馬上就要死了,也沒辦法計較。
李元吉衝凌敬翻了個白眼,凌敬這廝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居然變得這麼市儈了,連李仲文手裡的那點死人錢也要貪。
真夠無恥的。
錢在大唐絕大多數眼裡,是很難賺,也很難積攢的東西。
但是在李元吉眼裡,這玩意兒遍地都是。
他要是真的在意這玩意兒,真的想要這玩意兒的話,他都不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