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說笑了。”
“根據老朱的說法,夏卿嵐能結嬰,還可以說是機緣湊巧,但她能讓夏家強勢崛起,就絕不簡單,不可能連自己的情*yù也控制不住。他找上我,一定和男女之事無關,難道除了祝融火爐,我身上還有對她至關重要的東西?嘿嘿,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和她平等交換的資格,在紫霄城中倒還罷了,一旦不是在這種特殊情勢下,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很可能真如老朱所言,被她連皮帶肉的吞下去還不知道。”
對祝融火爐,鳳如山早就打定了主意。
祝融火爐雖好,見識了由祝融火爐引發的暗流湧動,鳳如山深知,祝融火爐根本不是現在的鳳家堡玩得起的。不過既然他已經被推上了這個舞臺,這個角sè他想不想演下去,已經由不得自己。
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和一家頂級勢力合作。
天元派算不得什麼,但一來他不可能因為祝融火爐而傷害到慕容雪菲的感情;二來其他的勢力,很可能還比不上天元派。至於腳踏三隻船四隻船,甚至拋開天元派待價而沽,更是愚不可及的想法。
幾十年的時間,其間的厲害,鳳如山早就想的一清二楚。
夏卿嵐前面答應了極其優厚的條件,都和祝融火爐有關,在鳳如山拒絕後,她仍然鍥而不捨的百般引誘,如此做派,明顯和朱玉北口中jīng明狠歷的夏卿嵐不符,鳳如山漸漸起了戒心。
他知道,夏卿嵐能統領夏家,就決不會是一個只貪圖**之歡的女人,而且,即使夏卿嵐在床底之事上需求旺盛,以她的絕世姿容,也用著對他糾纏不休。
至於夏卿嵐對自己一見鍾情什麼的,他還不至於自戀到如此弱智的地步。
“鳳長老如此絕情,是因為我比不上慕容雪菲嗎?”
夏卿嵐深吸一口氣,銀牙暗暗一咬舌尖,法力流轉,猛然間像突然變了一個人。
鳳如山只覺一股徹骨的寒意襲來,整個洞府,彷彿突然間從炎炎夏rì變成了數九寒冬。
“夏長老當然比我師叔不上。我和師叔從築基時就在一起,中間經過了無數次的艱難困苦,始終同心同德,夫妻一體。昨夜我不過是酒後亂xìng,一時衝動而已。我們根本談不上任何情意,夏長老絕情之說,我可不敢當。”
“來啦!這才是真正的夏卿嵐吧,嘿嘿。”
望著眼前冷如冰霜、豔如桃李的的夏卿嵐冷冷的眼神,鳳如山卻鬆了一口氣。
和一個冷靜的元嬰真君打交道,他絲毫不懼,但獨自面對一個chūn*情勃發的夏卿嵐,他對自己沒信心。
“呵呵,鳳長老說話,倒是老實!”
“夏長老覺得你我之間,假話有意義嗎?”
“你信不過我?”
“不是我信不過夏長老,是夏長老的舉動太過不合情理。我知道我是什麼樣的男人,也多少明白夏長老是什麼樣的女人。”
“哦,你是什麼樣的男人?在鳳長老心中,我又是什麼樣的女人?”
“我至少不是夏長老喜歡的男人。”
“鳳如山,你是不是一個守得住秘密的男人?”
“這個,就要看什麼秘密了。夏長老放心,昨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我沒有那個愛好。”
“昨晚的事,對鳳長老沒有任何威脅,鳳長老自然不會胡說。所有對你沒有威脅的秘密,鳳長老都會守口如瓶嗎?”
“我說我會守口如瓶,夏長老會相信嗎?”
“到底是怎麼樣關係重大的一件事,竟然讓夏卿嵐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此事一定非同小可,能不摻乎還是不要摻乎的好。不過夏卿嵐既然費了如此大的功夫,我想置身事外,恐怕千難萬難。嘿嘿,老朱,你可害苦我了。”
鳳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