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找死。
凍死的。
今天上午，兩人又發現了一株雪芙蓉，雖然仍沒開花，慕容雪菲仍然早早收工。
她根本不在乎開不開花，最好都沒開花，找到幾十上百株才好。
即使不算雙腳，總還能找到不白的地方。
有所收穫，按慕容雪菲的慣例，總要慶祝一番的。
等兩人神清氣爽的從冰火泉出來，山谷中，已戰成一團。
剛從仙府中出來的鳳如山，全身一僵，如木雕泥塑一般，一動不動。
對山谷中的情形，慕容雪菲一點也不陌生。
在烏蘇境，她們見的多了。
對策也很簡單。
打得贏就出手，打不贏就看著。
而決定出不出手的，都是鳳如山。
下面山谷中的戰鬥，頗為不同尋常。
8名妖將和20多個妖尉，佈置了一個小型的結界，其中四名妖將維持結界，另外4名妖將，指揮妖尉，有條不紊的攻擊結界中的人類修士。
而結界中的四名人類金丹，依靠一個不知名的陣法，在苦苦支撐。
看著陣法中一個雙手急揮的苗條身影，再感覺到身旁鳳如山的大異尋常，慕容雪菲心中一沉，眨眼間，她就明白了下面是誰。
該來的，總要面對。
“鳳如山，真是她？”
儘自確信無疑，慕容雪菲仍不死心。
鳳如山呆然無語，沒有任何反應。
下面的戰鬥，動靜不小，在這個幾乎完全封閉的小山谷中，聲音激盪不休，更增威勢。
不過，慕容雪菲知道，要在平時，鳳如山肯定聽得清楚她在說什麼。
慕容雪菲抓住鳳如山的手臂，輕輕晃了兩晃。
“鳳如山，真是她？”
無論如何，她總要聽鳳如山親口說出來。
“師叔，是，是師姐，還有老朱。”
鳳如山的聲音乾枯嘶啞，酸澀無比。
“林飛鳳？”
“嗯！”
二人說話之間，妖族又離結界中的陣法近了幾步，林飛鳳四人的形勢，愈見危急。
“你想怎麼辦？”
見鳳如山再無下文，慕容雪菲低低的問道。
“我不知道。”
難得之極，這一次，鳳如山沒說“我聽師叔的。”
“你不救你師姐？”
“師叔，救不了。”
鳳如山漸漸恢復了正常，極慢的搖搖頭。
“救不了也要救！”
“不行！師叔又不認識師姐。”
慕容雪菲默然。
“鳳如山，你覺得我能結嬰嗎？”
慕容雪菲突然問道。
“師叔一定能結嬰。”
鳳如山想也不想。
“嗯，以前我沒怎麼想過這些，就是按部就班的修煉，練到哪兒算哪兒。現在，鳳如山，我想結嬰，我想化神，我想飛昇，我想你一直陪著我，直到永遠。”
慕容雪菲緊緊握住鳳如山的雙手，非常用力。
“我也想一直陪著師叔。”
鳳如山隨口答道。
“鳳如山，今天你不救林飛鳳，你連金丹中期也突破不了。”
“師叔，救不了。”
“救不了也要救！”
“可是，師叔，……”
“我喜歡的男人，可以膽小，可以怕死，可以很笨，可以很貪財，但絕對不能小氣！鳳如山，我知道，你不小氣，別擔心我，我要你去救她！”
“師叔，可是，……”
“想辦法去救她！去救你師姐！去救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