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遲。
無意之中，朱玉北發現，聽見鳳如山的訊息，歐陽若絮臉上閃露出的震驚，比林飛鳳不差多少，不過震驚之中，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歐陽若絮和鳳如山的交情，朱玉北清清楚楚，平平而已，按理說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
不過眼下也不便細究。
“朱玉北，這個狗東西，下一次別讓我碰見他。”
10天之後，柳鶯鶯又一次憤憤不平的罵道，卻再也想不出什麼新鮮的說法。
“鶯鶯，你是在罵我還是老鳳。”
“你也一樣，兩個狗東西，男人都是狗東西！”
朱玉北哭笑不得。
鳳如山和慕容雪菲的事，被雲夢境長老會大肆宣傳，在雲夢境轟動一時，又時隔不久，幾人根本沒費功夫，就打聽個一清二楚。
柳鶯鶯自然憤恨不已，把所有能想到的言語，翻來覆去的罵了十遍不止，不過遺憾的是，沒人跟她湊趣。
林飛鳳不用說。幾天來，她一個字也沒說，只是臉sè越發的蒼白。
朱玉北也想不通，不過他相信鳳如山一定有原因，決不會如柳鶯鶯所言，天生就是狗東西。
奇怪的是歐陽若絮，她僅僅是簡單的附和了柳鶯鶯關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論斷，關於鳳如山本人，卻一句話也沒有。
四人的遊歷之旅，變成了柳鶯鶯一個人聲討男人的大會。
不過，人妖之戰的開啟，終於暫時轉移了柳鶯鶯的注意力。
“師姐，我們直接去歸德境吧，門裡不少人都趕過去了。”
四人中，林飛鳳有一個jīng英軍功牌。
畢竟，二次結丹，在哪兒都稱得上是妖孽一般的存在，更不用說林飛鳳的陣法水平，已經是陣法宗師的水平，比之一些幾百年的陣法宗師，除了在熟練度上稍遜，一點也不差。
“不，我去chūn暉境。”
林飛鳳話不多，語氣也沒有什麼起伏，正是這種平靜，三人卻體會到了其中的決然之意。
去歸德境，自然避不開天元派，避不開慕容雪菲，避不開鳳如山。
而林飛鳳挑選chūn暉境，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不過是因為chūn暉境離雲夢境最近罷了。
“我，我陪著師姐去chūn暉境。朱玉北你呢？”
柳鶯鶯猶豫了一下。
“我自然陪著你。不如辛苦若絮師姐去歸德境一趟，向門裡通報一聲。”
朱玉北大有深意的看了歐陽若絮一眼。
“其實jīng英軍功牌在哪兒都一樣，我回去一趟，讓門裡再派幾個人來，就我們4個，做不了什麼的。你們三個先在chūn暉境等著，熟悉一下，不急進入妖界。”
歐陽若絮並不推辭。
“嗯，我看看，咸寧城吧，離雲海境最近，也容易得到第一手的訊息。若絮師姐路上小心。”
“沒事。這個時候，路上最安全了。反倒是你們三個，要多多注意。”
幾人又說了幾句沒營養的廢話，歐陽若絮就獨自上路了。
“咦，我還有幾句話讓若絮師姐帶給師傅，鶯鶯，你和師姐稍等一下。”
歐陽若絮剛走不久，朱玉北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追了出去，大多修仙城市都有禁止飛行的習慣，倒不用擔心追不上。
“死豬頭，神神經經的，搞什麼？”
柳鶯鶯不滿的嘟囔了幾句，也沒多想。
“朱師弟，你傳音讓我等你，有什麼事嗎？”
出了客棧們不遠的一個拐角，歐陽若絮靜靜的等著朱玉北。
（第二更！）
………【第一五二章 鼠首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