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這種錯誤的。難道是……?”
鳳如山不急,也不放出飛劍,一步一步慢慢走著,混沒有半分築基高人的樣子,晃悠悠的東看西望,感受著鳳鳴山的一草一木,一葉一花。
“60多年了,不知道父母的小院還在不在?”
遙遙望見自己洞府所在的山頭,鳳如山越走越慢,最後停下腳步,呆立了半天,才又緩緩向山上走去。
……
“今天只能這樣了,明天早點過來,這房子,幾十年沒人整理了,還能住人嗎?還不如新蓋一間,老爹真是的。”
王茹清站在門口,又向房中看了一眼,嘴裡嘀嘀咕咕,想順手把門帶上。
破舊的木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真難聽。”
王茹清擔心自己稍一用力,整間房子都會倒塌,轉過身去,不再理會搖搖yù墜的舊門。
“咦!大叔你找誰?”
小院中正中,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兩鬢斑白,看面相年紀不大,眼中的滄桑卻令王茹清猜不出他有多大年齡,一頭長髮隨隨便便用一根布帶紮在腦後,在夕陽的照shè下,呈現出淡淡的紅sè,仔細一看,大半是黑髮,中間夾著一小半的紅髮。
中年男子身上青袍半新不舊,樣式是修仙者最常見的法袍,王茹清稍作試探,根本感覺不出男子的修為。
“大叔?哦,我不找誰,來拿個鏟子去整整後面的墳山。你是誰?在屋子裡幹什麼?”
鳳如山聽見“大叔”兩字,不禁一愣。
鳳家堡裡除了鳳家和其他的修士,還生活著大量的凡人,大叔之稱,倒也正常,不過鳳如山是第一次聽一個陌生的姑娘喊自己大叔,多少有點不習慣。
鳳如山早就察覺到房屋中有一個練氣3層的小修士,不過此時他當然沒心情招呼。
鳳如山走進父母的小院,觸目所及,是小院中半人深的荒草和厚厚的枯葉,以及一陣風就會隨時被吹倒的木屋。
院中石桌子掉了一大塊,上面滿是青苔,四個石凳東倒西歪的藏在荒草之中,幾乎看不到了。
父親當年特意為母親種的一架葡萄,早就不知所蹤。
儘自心中早有預料,鳳如山仍是鼻中一酸。
不料這個身穿淡黃sè長裙的姑娘會首先打招呼,而且稱呼是古怪的“大叔”。
“我叫王茹清,來,來打掃一下老太爺的房間。”
王茹清聲音清脆,倒也聲如其名。
“老太爺?王茹清?”
鳳如山一時反應不過來。
“是啊。老爺回來了。老爺在外面闖蕩幾十年,今天才回來,過兩天肯定會來看看老太爺的舊居,我來打掃一下。”
王茹清雖然不知道青袍男子是什麼人,但聽到“墳山”什麼的,估計和“老爺”家關係匪淺。她打掃了半天的破房子,自然希望有機會傳到鳳如山的耳朵裡。
青袍男子身上散發出的疲憊和頹廢,自然有一股吸引力,讓她心生好感,也不介意多說幾句。
“你怎麼知道鳳如山今天回來了?”
鳳如山終於聽明白了,自己就是小姑娘口中的“老爺”。
“鳳如莽前輩告訴我的,我是老爺的侍女。大叔認識老爺?”
王茹清俏臉一紅。
她這個侍女,還沒見過“老爺”一次。
“算是認識吧。是鳳如莾逼著你來的?”
鳳如山見王茹清雖然修為只有煉氣三層,但最多剛剛二十出頭,一張jīng致的瓜子臉上,兩隻大眼睛甚是靈動,加之聲音清軟,給人感覺很是溫婉可人,不大相信這樣一個美女,會自願來給一個沒見過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