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快樂一點!
這逗比不算情願,不過也沒說什麼。其實他也知道,都是為了革命事業工作嗎。我們三個在此分道揚鑣的,我跟這個服務員進了舞廳。
她悄悄的在我耳根說,這裡雖然是舞廳,但是也可以找小姐,不過費用嗎,要貴一點,我對她嘿嘿一笑說再看看。
舞廳內霓虹燈閃爍,所有的少男少女都在舞動青春。我則是坐在一個沙發上,環顧四周。然後開始盤點這裡的人數,據華俊傑的情報,唐磊的所有人員基本上都在這裡看場子呢,所以弄清這裡就差不多了。
來回走動了好幾圈,我才發現,這裡看場的人並不是很多,能有二十幾個吧,有的在明處,有的在暗處,不過還是很容易就發現的。
我又四處找尋了一些其他的地方,也不見有其他看場子的人,看來主力不在這裡,應該是在賭場或者是小姐的地方。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裡的大概擺設和佈置,就在此時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孩來到我的沙發旁邊,長得濃眉大眼,淡妝濃抹,不過穿著的很保守,牛仔褲,上面的衣服也不暴露,對我說小哥自己啊。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自己,她此時坐在我的身邊。剛一接近我就聞到了一股特別濃烈的蘭蔻香水味,有點濃烈,稍微有點嗆人。她直接開門見山對我說,玩嗎?一次一千塊錢!
我搖搖頭對她說,不好意思不玩。她對我問為什麼?是嫌貴,還是嫌她不好看?我對她說不嫌貴,你長得也很好看,可是小哥腎不好。
本以為拒絕她之後就算了呢,可哪曾想她對我說,腎不好可以來摸的嗎,我的面板很好,摸上去一定很有感覺。
說話的同時她就往我的身上貼,我立馬就生氣了,給她推開,對她說,給我閃一邊去,我不吃你這一套,沒空跟你在這裡鬧。
這女孩被我推倒之後倒在地上不起來,大聲喊,快來人啊,非禮了,非禮了。本來這舞廳都是跳舞的,聽不到,可這傢伙見人聽不到之後竟然去舞臺的主持位置搶過話筒,指著我說我非禮她。
被她這麼一鬧,所有人都不再跳舞了,而是將視線放在了我這裡,與此同時就過來了十多個人,他們全都戴著墨鏡,為首的一個臉上有一道疤,指著我說,怎麼回事?
我對他說,是那個女孩,非得要跟我那啥,我就給她推開了,根本沒有非禮她,這金髮碧眼的女孩指著我說,就是你,你想非禮我的,我一個黃花閨女要跟你那啥?你覺得能讓人相信嗎?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報警。
那個刀疤臉此時對我說,那對不起了,有請這位先生走一趟了。還有那位女士也跟我走一趟吧,我問他要到哪裡去,他說要到審訊室。我說我不去,他說這可就由不得你了,你倆總在這裡吵,影響我們的生意,你能擔待的起嗎?
其實我想給他一電炮的,跟個小煞筆似的,這多大點事啊,要把我帶審訊室去?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不是鋒芒畢露的時候。
於是我就預設被帶審訊室了,這個女孩一句話都沒說,也跟著我一起被帶到審訊室。不知是我多想了,還是想多了,此時我發現她在偷笑。就是有陰謀的那種笑!
那個刀疤臉帶我們來到走廊進了一間會議室裡,其實就是監控室。刀疤臉問我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對他說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必要解釋。
這金髮碧眼的女孩,此時起身對刀疤臉說,我來對你說事情的經過吧,但是這事有點丟人,我先把門關上,說完話之後他就把門反鎖上了。
等她再次轉身的時候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刀,直接衝著那刀疤臉就甩了過去。那刀疤臉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刺中了心臟,這女的,快步來到刀疤臉面前,拔出匕首刀,衝著他的脖頸就刺了進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