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控制自己,每次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的是特別的後悔,安心,我求你,你別說出去好嗎?”蔣寒一邊小心翼翼地為安心上藥一邊向安心懺悔。
安心已經記不清這是蔣寒第多少次道歉了。道歉完了以後,又故伎重施,日復一日,月復一月,他繼續還是這個樣子。這麼可恥的事情她向誰說呢?安心現在特別恨安老太太,好想起出嫁前的那一個夜晚。
安老太太把她單獨叫到了房間,凌厲的眼神看著她,用從未有過嚴厲的語氣對她說道:“安心,明天你就要嫁人了,從此以後你就是蔣家的人,奶奶在這裡要告訴你一聲,你出門以的代表是安家,我希望你要做出一些令安家人蒙羞的事情,奶奶也是打年輕過過來的,我知道你不喜歡蔣寒,無論如何,永遠都不要提離婚兩個字,因為,我們安家丟不起這個臉,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再難再苦你也要走下去。明白嗎?”
安心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安老太太看到安心這個樣子,欣慰地點點頭,拿出早就準備的好的一個盒子遞到安心的面前,說道:“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開啟看看。”
安心默默地接過來,輕輕地開啟,眼睛微微眯了眯。生在安家,每天耳濡目染,對一些珠寶都有研究,安老太太送給她這套滿綠翡翠首飾,保守價估計就是上億。
安心微低著頭不說話,眼淚慢慢積聚,一顆顆滴了下來。
“好孩子,別哭了,唉!去吧!”安老太太看到安心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心裡也是一酸楚,揮揮手讓安心離開。
安心想到這裡呆滯的眼中緩緩地滑出兩行清淚,永遠不要提出離婚,不能離婚。“呵呵!”安心突然間笑了出來,這不是活生生地逼她死麼?
蔣寒被安心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大跳,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她。
“安心,你沒事吧?”蔣寒遲疑了一下問道。
“滾,你給我滾。”安心的目光在蔣寒的身上停留,冷冷地吐出幾個字。眼前這個男人他真的是受夠了,看著他,她就覺得噁心,覺得骯髒無比,這個世上怎麼還有這種男人呢?他怎麼不去死呢?如果他死了,一切就都平靜了,她每天也不用再受這些折磨了。
“你…?!”蔣寒的臉一變,剛想發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咽了下去,放緩語氣對安心說道:“安心,只要你答應我,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滾,滾。”安心突然發了瘋了,光著身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抓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杯子就向蔣寒砸去。
蔣寒一時不防,杯子砸在額頭上,鮮血順著額角緩緩流了下來。
“你瘋了?”蔣寒摸了一下額頭,看著滿手鮮血,怒了,白淨的臉上一一片陰霾。
安心是真的瘋了,她手裡抓到什麼東西就向蔣寒狠狠地砸去,她的面容扭曲,眼裡一片瘋狂,這種日子她真的是受夠了,他既然想逼死她,好,那她今天就先把他弄死了再說。安心的視線落在蔣寒每次拿來拴的鐵鏈子上,一把抓起,趁蔣寒躲閃的空檔,來到蔣寒的身後,用鐵鏈子一把拴住蔣寒的脖子,開始用盡全務死命地勒。
蔣寒一下子被勒的透不過氣來,雙手下意識去拽脖子上的鏈子。
“去死吧!你去下地獄吧!”安心眼中一片瘋狂,面容是凌厲的扭曲,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一隻腳抵在蔣寒的後腰上,兩隻手死命地向後拽。
蔣寒畢竟是一個男人,再加上安心之前受了太多的折磨,身體虛弱,哪裡是蔣寒的對手?片刻之後,蔣寒手拿著脖子上的鏈子幾個拉扯下來以後,安心敗下陣來,被蔣寒衝著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腳。
安心肚子一陣劇疼,不由得雙手捂著肚子痛苦彎下腰,緊著大腿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