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的一個人。
安少坐在車裡左等右等也不見晏晨出來,他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面一片不耐,正欲讓左玲和於依去催一下晏晨,腦子一抽就自己下去親自找晏晨。
遠遠的,安少看到很多人聚在一起,晏晨和安心被包圍在其中。
安少的眉頭皺了一下,踢著鞋子向人群走去。
“你在幹什麼?”安少的眼中只有晏晨,他皺著眉頭,沒好氣地問道。
晏晨的下巴向蔣寒的方向抬了一下,“被他耽擱了。”
安少這才把視線落在蔣寒的身上,只看了一眼,他回過頭看著晏晨不解地說道:“這是哪裡來的阿貓阿狗?爺怎麼沒認出來是誰呢?”
安少說的是實話,他真的沒有認出眼前這個篷頭垢面面容憔悴的男人是誰,只是有些眼熟,他也懶得花費力氣去想這個人到底是誰。
晏晨看了一眼身旁的安心,遲疑了一下,這才對安少說道:“他是蔣寒。”
“蔣寒?”安少聽晏晨這麼一說,終於想起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他的視線投在還在要死要活要跳樓的蔣寒身上,嘴裡露出一個嘲弄。
“他想幹什麼?”安少向晏晨問道。
“想求得安心的原諒,想要與安心重歸於好,這不正要跳樓表決心的嗎?”晏晨看了一眼蔣寒,臉上一片淡然,淡淡地對安少說道。
語中盡是諷刺。
安心的臉色依舊是那樣慘白,但是人卻鎮靜了下來,她抿著嘴唇微低著頭,不去看蔣寒那張令自己厭惡的臉。
蔣寒被兩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抱著,他使勁地掙扎著,嘴裡不住地叫道:“你們放開我,我去跳樓,沒有了她,我活著是生不如死。你們就讓我去死吧!”
蔣寒說著說著然後又開始痛哭起來,眼淚嘩嘩地流。
安少的眼中盡是嫌惡,目光從從蔣寒的臉上收了回來,板著一張臉對晏晨說道:“別給爺傻愣著這裡,趕緊走,讓爺等那麼長時間,人家要跳樓管你什麼事情?走,走。”
安少對晏晨一頓喝斥,手插在口袋裡抬腳轉身就走。
他把蔣寒直接赤果果的忽視掉了。
晏晨什麼也沒說,嘴角噙著笑意,扶著安心向前走,不一會兒就遠遠地把人群甩在身後。
蔣寒那邊停止了掙扎,人都走了,再跳樓又有什麼意思呢?他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失聲痛哭。
“小夥子,別哭了,既然捨不得就拿誠心來,然後再去把她追回來。”
人群中有不明真相的人對蔣寒說道。
蔣寒的哭聲戛然而止,是啊,只要他拿出誠心來,一定會再次把安心追到手的。蔣寒心裡這樣想著,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著安心追去。
圍觀的人群看眼前好戲散了,留下也沒有什麼意思,漸漸地也都散去了。
安少的臉色很不好看,抿著嘴唇一言不發。讓他等晏晨等那麼長時間他已經覺得很不耐煩了,沒想到還讓他遇到了將寒,這讓他的心情很不爽快。
當時是安風出的手,如果是他,他是絕對不會再讓蔣寒出現在他的面前。那時,他是非常討厭安心,但是安心畢竟是安家人,欺負安心就是安家的人,他絕對不會手軟。
晏晨和安心一路上沒有說話,特別是安心,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她本還在為顏興的事擔心傷心,卻又因為蔣寒的出現,讓她的心情越發糟糕了起來。
蔣寒從後邊追了上來,他急走兩步,伸出胳膊攔在安心晏晨和安少的面前。
安少的嘴角慢慢地露出一絲諷笑,他還真沒有看到像蔣寒這麼不知趣的人,他剛剛已經放過了他,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膽子追上來。
呵,有點意思!
晏晨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