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就是聽出來了,當下羞得抬不起來頭。
“客人還沒走,我們就這樣回去不好吧!讓人看見,好像我有多飢渴一樣。”晏晨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們吃完喝完自動會走,難道還要老子留他們吃晚飯不成?”安少陰陽怪氣地說道,說完不等晏晨拒絕,抱著她開啟門就向外走去。
“鞋,鞋,我還沒有穿鞋呢!”晏晨急得大叫。
“爺抱著你,穿什麼鞋子?再羅嗦爺把你丟下去。”安少沒好氣地斜了一眼晏晨。
晏晨無語,她真的很想問問安少,他真的有那麼的猴急嗎?
其實晏晨真的猜得沒錯。安少真的很急,每天抱著晏晨睡覺,身體毫無例外地生了反應,夜深人靜午夜醒來,看著身邊睡得香甜的女人,安少都會一種衝動,但是他忍住了,只是偷偷趁著晏晨不醒時,悄悄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每當晏晨要醒來時,他又趕緊裝著熟睡,天知道這段時間他忍得有多難受。
安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著懷裡的女人起了心思。過去那一段不堪的往事和回憶如潮水一般緩緩退了下去,對女人的身體不再排斥和嫌惡,反而是一種從未有過新鮮和刺激。
安少想晏晨了,每天都想,想的時候心裡像一把火在燃燒,燒得他恨不得直接把晏晨壓在身下。
但是,他不能也不敢。
他不想看到晏晨眼中的委屈受傷厭惡,他等,他要等到晏晨心甘情願,等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今天,就是最好的日子。
安少抱著晏晨旁若無人從二樓下來,無視旁人羨慕審視打趣的目光,也不去理會身邊的口哨聲,就這樣抱著晏晨在眾目睽睽之下揚長而去。
晏晨頭埋在安少的懷裡不敢抬起頭。這種場面太過於尷尬,和安少太過於曖昧,意味表現太守於明顯,她沒有勇氣面對一切。
安老太太看到安少抱著晏晨離去的背影,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她也曾年輕過,一切心知肚明,這一刻,壓在安老太太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但是一想那件被毀掉的鑽石婚紗還是安少一身血跡地抱著晏晨出現在婚禮現場,安老太太心中震怒了。
這件事情發生在安家,她絕對不能姑息,這一次,她必須揪出這個黑手,不管是誰,一定嚴加懲罰。
安老太太有一種精疲力盡的感覺,有些累了,伸手把何鑫招呼過來,“小鑫,我有些累了,扶我上樓去休息一會兒。”
何鑫趕緊過來扶起安老太太,慢慢地向二樓早著準備好的休息室走去。
進入休息室安老太太示意何鑫坐下,眼睛看向何鑫,看似隨口問道:“小鑫,你告訴外婆,你將來有什麼打算?有沒有興趣去安氏集團上班?”
何鑫在安老太太面前坐下,看著安老太太的眼睛,緩緩搖頭,說道:“外婆,當記者是我從小的願望,我非常喜歡我現在的工作,它上我感到無比的充實,我不想去安氏集團上班,我對於做生意一竅不通,外婆總不希望我像一隻米蟲一樣每天過活吧?”
何鑫說到最後調皮對安老太太眨了眨眼睛。
安老太太被何鑫的話逗樂了,心中又生出無限的感慨,安藍這一生最大的成功就是生了何鑫這麼一個乖巧的孩子,但是她卻渾然不覺,每天對著何鑫提出各種各樣的條件,真是苦了何鑫這個孩子了。
安老太太在心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她不怪安藍。生在豪門人性都會變得自私,一切的理想和夢想都變得很遠很遠,人生的道路早就被安排好了,他們追求名利金錢,享受金錢帶來的快樂和奢華,他們捨去了親情,為爭奪財產而像仇人一樣,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你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安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