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違抗,帶著屈辱慢慢地把手伸向安風,一件件地把安風的衣服脫掉。
“賤貨。”安風突地罵了一聲,一把拽住姜麗的頭髮逼著她跪在地上,把她的頭按在雙腿間。
……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天早已經黑了下來,安風早已經走了,姜麗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她愣愣地看著房頂了,一動也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地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這一哭不打緊,一直哭得天昏地暗,把所受的委屈全部化成眼淚流出來,一邊哭著一邊把床上的被子被單全扯了下來,扔在地上。
這裡有另外一個女人的氣息。她與另外的一個女人在同一張床上與同一個男人辦同樣的事情。
她嫌髒。
姜麗披頭散髮光著身體衝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那個狼狽不堪的,滿臉紅腫,身上紫一塊青一塊的自己,忍不住順著牆壁緩緩下來,抱著腿痛哭不止。
她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那個他,還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嗎?
姜麗第一次開始審視這段視為生命的感情。第一次在心中對自己的付出開始懷疑,第一次在心中問自己這麼做值不值得。
姜麗哭過之後慢慢地站了起來,開啟花灑開始清理自己。
……
安少今天晚上很得意。
佳人在身邊,他能不得意嗎?
晏晨一點睡意也沒有,枕頭墊在腰下,側過臉看著安少,說道:“老公,我已經在床上躺了近一個禮拜了,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我想明天去公司看看,我怕安風把公司給糟蹋的不像樣子。”
“別跟爺廢話,醫生說需要躺半個月,等半個月以後再說吧!”安少側過臉看著晏晨,一副不耐煩。
“可是…”
“別跟爺可是,聽醫生的還是聽你的?身體重要知道嗎?”安少越發不耐煩了。
“我只是想去看一眼,什麼也不做。”晏晨無可奈何地看著安少。
受了傷還依舊那麼霸道,根本不給別人說話解釋的機會。
“女人,你大可放心,安風現在一心想要證明他比爺強,他會拼了命地工作,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等過完年身體養得好好的,你再去收拾他。”
“後天就是年三十了,我想陪奶奶過個年。”忽地晏晨嘆了一口氣,眼睛盯著房頂,幽幽地說道。
安少抿著嘴唇一言不發,眼睛暗了暗,面無表情,讓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麼。
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沉默,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女人,爺想上洗手間了。”突地安少怪叫一聲,打破了一室的沉悶。
晏晨滿臉黑線。
“剛剛不是才去過嗎?”
“是啊,剛剛爺是去過,但是爺現在又想去了不成嗎?嗯——”安少斜著眼睛看著晏晨,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沒說不能去,只是隨口問一問而已。”晏晨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拄著柺杖來繞到安少的床邊,頗有些費力地把他扶下床,順手一旁的柺杖塞到他的手裡。
這一對難夫難妻,互相攙扶著向洗手間走去。
晏晨最煩的就是安少的這點,那變態的潔癖,死活不用便壺,非得要去洗手間,這不是折騰人嗎?
晏晨又無可奈何。
對於一個有潔癖,性子又倔強的人,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總不能讓他憋著吧?
晏晨腳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還有些疼痛,她一步步地小心陪著安少去洗手間,站在門口臉向著外面。
安少看晏晨有些眼疼。都老夫老妻的有什麼沒有見過?現在還害羞?沒看到了他現在不方便站都站不穩嗎?也不過來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