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還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說不上來。
眾人進了大廳,依次坐下,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說起來這些人不乏豪門權貴,此刻卻顯得不是那麼符禮儀,不顧主人家的自己先交流了起來。七夜沒有說,臉上表情不變,稍帶了些許笑容,猿飛見了也猜不著他的心思,乾咳了幾聲,大廳內瞬間靜了下來。
這邊猿飛還沒有開口,日向家的族長日足清了清嗓子,猿飛面有不快的瞪了他一眼,惱他搶了猿飛的話頭。日足只是當作沒有看見,直接到出了眾人最想知道的事。
“說起來我們與七夜年紀相差無幾,甚至七夜要比在座幾位的年紀稍大一些,也不枉我們叫聲七夜兄。”猿飛又是翻了一陣白眼,這話一出他的輩分立刻無緣無故的小了一輩,只是日足已經說了,也不好打斷。
日足稍頓了頓,才接著說道:“我聽聞富丘說七夜兄想要為鳴人那孩子尋得些親事,不知是否有此事?”
比僅僅是日向日足,就是富丘與一干豪門族長的耳朵都樹了起來,猿飛也不例外。本來那點不快也都拋的無影無蹤,靜待七夜的回答。
七夜將手中的瓷茶盞放在了手邊的桌子上,微微頷首,道:“是這麼回事,日向家的族長有什麼高見?”
日向日足笑了幾聲,擺擺手,還沒有來得及說,富丘卻搶著說道:“七夜兄大我幾歲,叫我富丘便好,要是也叫族長,那顯得生分了許多,是不是,日向兄?”
日向日足眉梢微微抖了兩下,四大家族倒了兩家,只剩下宇智波與日向兩族,要說兩族之間親如兄弟,那根本就是胡扯。別看富丘嘴上叫的親熱,可心裡卻巴不得日向家也學者千手與旗木一般,快些倒了才好,好讓宇智波一族獨大。
“這話說的沒錯,呵呵,不說這個。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我那夫人前些年給我生了個女兒,喚雛田,性子溫和喜人,想來以後也是個賢惠的女子,正好七夜兄你想為水門那小子尋親事,不如我們兩家……呵呵,如何?”
日向日足心中那點小心思大家都清楚,可以說除了猿飛,其他人都是為了與七夜結親這事來著。要說鳴人這小子,背景是在硬的不能再硬,且不說水門託孤與七夜,就說鳴人的外公吧,那可是風之國藩主大名!這中後臺與背景,可不是一般人可比,也就不難怪日向日足這般心切,畢竟鳴人的身後那些人的大腿太粗了,不能抱也得抱。
七夜心中笑了笑,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稍微顯得有些好奇與中意,微微前傾著身體,問道:“是麼?我還不知道日足你有個千金呢?!說來我也有好多年沒在木葉,這變化可真大。你們大多都是做了父親的人,我卻還孤家寡人一個,呵呵。”頓了頓,抿了一口香茗,道:“那選個時間,我去見上一面。”
日向日足臉上頓時樂開了花,連連點頭,恨不得立刻就叫七夜親家,這才滿意的坐了下去,瞧也不瞧一邊的富丘。富丘心中那個恨呀,為什麼美琴就沒有給他生個丫頭,本來日向日足那廝生了個丫頭時富丘還樂了好一陣子,可不想這回卻賺了。
有了日向日足這一說,立刻就熱鬧了起來,有丫頭的推銷丫頭,沒有丫頭的推銷妹妹。不是說七夜還沒有結婚嗎?七夜本身也是個大腿粗的人,能抱上更好。
鬧騰了一陣之後,到了一邊的偏廳中,遲了些飯菜,之後匆匆告辭。眾人也沒了心思在這裡,要回家先準備準備,將家裡的千金小姐包裝好,好讓七夜看中,從此帶著整個家族坐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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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用女兒來當作籌碼,交換家族興旺的族長們沒有絲毫的內疚,在他們眼裡能繼承他們位置的,大多都是擁有直系血統且血統純正的男孩,女孩不過是交易品罷了,根本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這轟轟烈烈的進駐到此也算終結,村民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