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見到正聽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但沒有發作。當看清楚這男人的面貌時,立刻巧笑嫣然的扭著豐臀走了過去,鬢邊早已留下了兩滴冷汗,心中暗歎幸好剛才沒有發火。
“喲,原來是大人,大人可是稀客呀!”話沒有說話,老鴇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特殊,瞥了一眼七夜肩膀上扛著的春野櫻,眼神閃爍,黛眉微努,隨即又被笑容化開。
“那個女人呢?”
七夜臉上無喜無憂,老鴇也拿不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這得失到算得極快,直接指了指後院,說道:“待在那裡,我琢磨這她似乎得了什麼心病,不能在藉口,就讓她好生在後院休息呢!”說著水蛇一般的身子立刻攀到七夜的身邊,七夜本想推開,但又制止住了,露出一個笑容,道:“與我同去。”說完攬著老鴇的腰肢徑直插過正廳,朝後院走去。
這老鴇年紀不大,也就三十來歲,保養的不錯。在這大名府有人關照,生活的自然很滋潤。三十多歲的人保養的就和十七八九一般,若不是知道她底細的人,恐怕都不敢相信這老鴇的年紀。
正廳中留下的那些嫖客完全當作了沒事人一般,該揩油的揩油,該喝酒的喝酒,敢摟著老鴇的男人,來頭必然不小,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可以揣測的。
夜憐香灰濛濛的雙眼中居然露出一絲晶亮,面帶甜甜的笑容輕聲道了一句可惜,又開始著平常的工作,無非就是養養花草之類。春野櫻對於她來說,就如同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這個工具失敗了,壞了,自然就變成了廢物。一個活人,沒有必要為了一件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廢物而煩憂。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掌控
無論發生了什麼,日子總要繼續過,春野櫻的事頂多是生活中一個小小的浪花,而且她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她連同她的母親,兩人都被處死,吊死在大名府的城門上。對於這種已經許久沒有用過的絞刑許多人很明智的沒有去打聽,而是選擇匆匆瞧上一眼,然後迅速的離開。松賀對七夜這樣的安排有點無奈,不過又無話可說,畢竟七夜還是松賀手裡的王牌之一,便由著他了。
“你不應該用那種有異味的毒藥,而是應該用無色無味的毒藥,如果你想殺我的話。”七夜捻著一直剛從身邊摘下的花骨朵,捏在指間捻了捻,隨即揉碎,那還沒有來得及盛開的鮮花就這樣夭折了。
這是夜憐香的小院,夜憐香提著水壺不緊不慢繼續灌溉著小院子中的花草,只是在七夜捏碎那花骨朵的時候黛眉微微擰了一下,輕哼了一聲挪過身子,即便看不見,也不想面對著這個男人。
若是論內心,怕是夜憐香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七夜這樣的男人,雖然那一次還沒有正式的嫁人,但是婚約已經有了,對於極為重視婚約的平民來說,訂婚和結婚的意義是畫上了等號,只是訂婚還不能洞房,而結婚才可以。
可是戰爭爆發了,等來等去等不到自己的丈夫,只換來一個噩耗,已經做好了守活寡的準備,又被殺了未來丈夫的男人瞧光了身子,倫理和道德漸漸起了衝突。
所以夜憐香也不知道自己對七夜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這些年雖然不曾離開這裡一步,但是許多關於他的訊息還是能及時的瞭解,心中有一點渴望,更多的卻是害怕。畢竟打小就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平民家庭,家中長輩的教導就像一把利劍懸在了心尖之上,妥協不得。
七夜拍了拍手,負到身後,腰身一挺,面帶些許微笑,說:“怎的?你讓春野櫻來害我,不就是想讓我來見你一面?見了面你又不說話,莫非是改變了主意,想要讓我離開不成?”笑容中帶著自信,七夜極為理智與聰明,只是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就知道這女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