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的這個想法,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王一珩:“我覺得可以先清算咱們的資產,然後再列一個單子出來。”
李耕耘聽到這個頭都大了,腦闊痛~
“就是我們的資產,公司的資產。”趙一博看著李耕耘點頭講。
李耕耘:“我覺得我不太喜歡這種感覺啊,其實如果說我們自己家裡面的東西,其實大家只要把這些東西當成自己家的東西,你肯定是會去愛護它的,不會搞丟的,不會搞壞的。
你如果隨便哪一個人,你在家裡都這麼糟蹋自己家裡東西,跟我說,我不信!
買了掃把,新的,反正亂丟,也不整理!我不相信你會家裡面門口堆一大堆鞋不整理,不可能!
然後,你現在搞得我好像每天我待在我自己家裡我用我自己家的東西我還要透過誰誰誰……
我拿把鏟子我還給你打個報告!”
蔣敦豪:“不是拿鏟子打報告,沒有那麼細。”
“打個比方,最大的根據是我們已經住了兩個多月了,接下來還要住這麼久,或者說是更久,不管住多久,你哪怕住一分鐘,你把它當成在自己家裡用自己家的東西,來之不易,我相信絕對不是這樣的。
如果你只是把它當做,這是我們一個短期的暫住所,那你肯定是那種心態:哎呀,反正也不是我的,這個燈開著開著唄!浪費電也不是我的!
你如果這種心態,沒有用!”
李耕耘是對後陡門58號少年之家牽絆最深的人,別看他五大三粗,其實李耕耘的細膩與浪漫總是在少年之家的各處出現。
李耕耘:“大家應該一起去呵護,而不是說現在搞的這種制度,讓我感覺到很奇怪。”
“我知道三哥你的意思,你就是覺得咱們都是一家人,在這個家裡,我們都是一份子,我們是在家裡生活,還不是在家裡上班,是這意思吧!”秦甜擱床頭拿了一塊巧克力丟給李耕耘安慰一下這個沒刮鬍子有點煩躁的猛男。
“對,現在的感覺就是,已經不是少年之家了,這個事我可以來,可以讓我來搞,我可以記住咱們還有那些工具,但是我不希望把它弄成一個像……”李耕耘伸手抓住巧克力低頭把玩著講。
“很嚴苛的制度,是吧!”趙一博get到李耕耘在這的點了。
“對,這樣就沒有一個家的感覺,大家生活在一個……現在不像一幫哥們生活在家裡了,聽著很彆扭。”李耕耘是十足的感性派。
“不是,哥們是哥們,公司是公司。這個要分的很清,因為我們現在真的是把名字寫在公司的規章制度上面了。
以後產生的利益,如果我們只是兄弟的話,這個公司是絕對做不好的!”大哥嚴肅的強調兩者區別。
李耕耘:“我知道,親兄弟明算賬嘛,這個道理我懂。”
“所以,你剛才說的就是我剛才要表達的意思。
就是比如說日常的這些工具,還有家裡的一些財產,還是得把它注重起來。
因為家裡都管不好的話,我覺得公司肯定也管不好!慢慢來,我們找那個契合點。
你可能剛開始不太適應,因為剛開始大家都是打打鬧鬧的,今天其實這是一個轉折點,對我們來說!因為這個又連線著後面的那個獎懲制度。
在以後大家在處理工具啊,這些器材沒有處理好的問題上,看怎麼獎,怎麼罰,這個也很重要。”
大哥頂著奶奶頭在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光,董事長成熟穩重的氣質妥妥的拿捏。
“這樣的,那個倉庫,我把它全部整理起來以後,你們哪怕第二天要開工,需要用到什麼工具,你們提前跟我說,必須經過我的手把工具給你們!分給你們!然後你們用完以後我這登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