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阿柔回到家中,向父親哭訴。阿柔的父親阿力,是朝中重臣,權傾朝野。他聽聞女兒受了委屈,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不久,阿力便在朝堂上向阿特發難,指責他行為不端,有失體統。一時間,阿特陷入了困境。
阿力還說:“阿特從中原帶個女子回來,說不定這是個細作,萬一真是如此,那可就麻煩了。”
寶座上的君王,目光威嚴地凝視著下方的阿特,沉聲道:“阿特,今晚我設了個宴會,你把那中原女子帶來。”
阿特心頭一緊,連忙拱手回道:“阿祖,這不好。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將她暴露在眾多人的面前。我只想護她周全,讓她遠離這些紛擾。”
君王聽聞,怒瞪著他,厲聲道:“兒媳也要見公婆啊!莫說這些沒用的,我還是你的阿祖,讓她來見我,理所當然!”
阿特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眉頭緊鎖,再次說道:“阿祖,她性子單純柔弱,實在不適應這樣的場合,還望阿祖體諒。”
君王猛地一拍座椅扶手,站起身來,怒喝道:“阿特,你莫要違抗我的旨意!我不過是想見見她,難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再說之前你口口聲聲的說要為你,阿父報仇,可你做了什麼,偷偷的帶了,中原女子回來還說她是你的妻子。你欺上瞞下,這是為何?難道真的像阿歷說的那樣,這女子見不得光?”
阿特單膝跪地,語氣堅定卻又帶著些許無奈:“阿祖息怒,孫兒絕無此意,只是太過在意她,怕她受到驚嚇。既然阿祖執意如此,孫兒無奈之下,只好答應。”
君王這才緩緩坐下,語氣稍緩:“哼,那便好,速速將她帶來。”
阿特應道:“是,阿祖。”起身退下時,阿特心中滿是憂慮,不知該如何向阿月開口。
阿特無奈之下,只好答應。
他回到府裡,跟靜寧說了這件事。靜寧聽聞,眉頭越皺越緊,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阿特看著靜寧的眉頭皺成川字,心裡一陣抽痛,猶如被萬箭穿過。他感覺靜寧跟他在一起從來就沒有安心過,皆是自己沒有把事情處理妥當。他滿懷愧疚地對靜寧道:“月,你可以不去。沒關係,我來面對。”
阿月搖了搖頭,並未多說。阿特將事情說完,便說道:“晚上我帶你去。”隨後就出去忙公務了。
靜寧望著男子遠去的背影,心中疑竇叢生。她覺得此事總不對勁,為何當時阿特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可若真是如此,為何會發生這麼多波折?
而且這些人似乎都不喜歡自己。只是她什麼也想不起來,腦袋裡彷彿一團亂麻,怎麼理也理不清。
在花園靜寧聽到那兩個僕人小聲說道:“這中原女子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讓咱們王子如此著迷,可把那阿柔小姐給氣壞了。”
“誰說不是呢,聽說這女子來路不明,指不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我們的這片廣袤的疆土上,阿柔的霸道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要她知道哪個女子喜歡阿特,定會攪得人家不得安寧。哪怕是對阿特有意的姑娘,也被阿柔的威名嚇得不敢向他表白,就怕遭到阿柔瘋狂的報復。”
“有一天,一位名叫婉兒的姑娘,在偶然間與阿特相遇。婉兒生得溫婉動人,心地善良,阿特的英俊瀟灑和溫柔謙遜讓她心生傾慕。而阿特也對婉兒的才情和善良頗有好感。”
然而,他們之間那點剛剛萌芽的情愫,不知怎的被阿柔知曉了。阿柔怒不可遏,帶著一幫家丁衝到婉兒家中。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竟敢覬覦阿特!”阿柔指著婉兒的鼻子大罵。
婉兒嚇得瑟瑟發抖,“阿柔小姐,我......我沒有。”
“還敢狡辯!”阿柔一揮手,“給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