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大家都等不及了。”
鐵成鋒微微一笑,忙幫她將那托盤拿了進去。
林風走進屋子,找了張椅子坐在柳七娘旁邊,低聲道:“小女子來遲了,大家恕罪。”
眾人都知她心中悲苦,忙道無妨。
這一次菜送上來,大家卻都顧著林風,文雅了一次,沒有紛搶,只有小雨最先夾了幾塊,然後看著大家都沒有動靜,也不好意思了,將夾的東西分給練星雨和小星,嘻嘻傻笑一會。
林風微笑道:“大家怎麼看我來了都拘束起來了呢,都隨便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看看眾人還沒動靜,眼珠子一轉,伸出筷子,飛快地夾了幾下,登時將自己面前小碟子放的滿滿的,然後猶自向桌上看著,彷彿在找可以下筷之地。
眾人先是一愣,然後一聲驚呼,無數筷子伸了出去……
鐵成鋒搖了搖頭,面露微笑,向廚房走去。
蕭依痕緊跟著他走了出去。
兩人準備了一下午的東西在這些彷彿幾年沒有吃過飯的人面前,簡直不經吃,一大堆東西一會兒就沒有了,不過大多數人都吃飽了,滿意地坐著,只有費亂一直嚷嚷著沒吃好,喊著建議鐵成鋒再去做點來。
鐵成鋒自己倒沒怎麼吃,當然不會理會他了,於是,費亂轉了轉眼珠子,對著蕭依痕咧嘴一笑,道:“蕭姑娘,你看,這個,我還沒有怎麼吃飽,你是不是,嗯,再給做點菜來啊?”
蕭依痕望了鐵成鋒一眼,嘻嘻一笑,道:“幫主剛才說不許再開灶了,過年晚上按風俗只能開一次灶,我想想,那邊還有些冷饅頭啊什麼的,費公子實在餓的不行我可以告訴你在哪。”
(呵呵,這個過年晚上只能開一次灶的風俗純屬杜撰,大家姑妄看之)
費亂登時就像被刺破了的皮球一樣坐在凳子上,搖搖手,道:“那還是算了吧。”
幾個姑娘一起偷笑。
費亂四處看了看,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現在還早,大家來猜拳飲酒怎麼樣啊?”
練星雨撇了撇小嘴,笑道:“費公子是看我們這裡女孩子多,想要顯示一下自己飲酒的實力嗎?”
費亂沒料到平時看上去乖乖的練星雨居然說話這樣尖刻,一下子啞口無言,嘿嘿笑著道:“那倒不是,其實我也不是很能喝的。”
不料小雨卻跳了起來,道:“我贊成我贊成,嗯,練姐姐很會喝酒的,還有小星,呵呵。”
眾人一起將目光投向練星雨,大家都沒料到這個嬌嬌怯怯整天戴著面巾的小姑娘居然會喝酒。
万俟文淵咳了咳,問道:“幫主,不是真的吧?”
在那個時代,一個女孩子是沒有多少喝酒的機會的,更不用說很會喝酒了。
鐵成鋒剛剛把一塊烤肉放到嘴巴里,聞言嘟囔著道:“我,嗯,我也不知道。”
練星雨卻彷彿有點羞澀,狠狠瞪了小雨一眼。
小雨立刻伸手掩住嘴巴,一幅驚恐的樣子,不過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她那“驚恐”是裝出來的。
柳七娘忽然道:“既然這樣,那麼就聽費公子的,怎麼樣?”
柳七娘一說話,段非鳳和柳八娘紛紛點頭,連那鳳姑娘也點頭表示贊成,万俟文娟更是興致勃勃,一幅巾幗不讓鬚眉的樣子。
万俟文淵望了費亂一眼,低聲偷笑道:“費公子彷彿捅了馬蜂窩了,準備好被抬回房間吧,哈哈。”
費亂不禁打了個寒噤,但是又想到有鐵成鋒和万俟文淵他們兩個陪著,料想自己的酒量也不會比他倆差,旋即又挺起了胸膛。
大家說來就來,小雨自告奮勇,去搬了幾罈子竹葉青來放著,然後又找了十幾只酒杯,給每人都發了一隻,只是到費亂,万俟文淵,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