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麼伺候門主的?心不在焉的遊神,要是有人對少主不利,是不是要等屋子裡面打起來你才會發現?”印花非常不客氣的開口訓斥。
雖然很討厭印花,老愛擺架子,但是月牙不得不承認剛才她說的是對的,自從門主在議事堂裡宣佈要解散天衣門開始,門內這幾天就不太太平,總是有那麼些不太甘心的人來議事堂門口找事。
上官寒雪吩咐她將那些找事的人全部打發掉,不準有任何人去打擾他,但是剛才她晃神的那一會兒時間,大長老和二長老已經推門進去。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只看到了大長老和二長老的背影,和一臉憤怒的印花。
糟了!大長老和二長老是最反對門主解散天衣門的,她竟然一時晃神將人放了進去,什麼時候她的警惕心竟然變得這麼不堪了?
“我剛才晃神了。門主不會有事吧?”月牙膽戰心驚的瞅了一眼議事堂內,內心頓時焦躁不已。
“你現在擔心已經晚了,我進去看看。你守在門口再也不許任何人進來!”印花白了一眼月牙,她的臉色也十分沉重。大長老和二長老突然返回議事堂裡來找門主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上官寒雪坐在一張梨木雕花椅上,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撫著懷中靈狐的背脊,完全將自己面前站著的兩位長輩當做空氣,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彷彿他們從來不存在一樣,在他眼裡此刻只有這隻可愛的小靈狐。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涼薄的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非常好看的幅度。就連那雙冰冷的眸子裡面都漾著暖暖的笑意。
“門主,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們說話?”大長老耐著性子再次問了一遍,他們站在上官寒雪面前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這個人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只顧著和懷裡的靈狐玩,見過目中無人的,但是沒見過這麼目中無人的,比當初的冷殺還要傲空一切。
“大長老,我的耳朵還沒有聾!”上官寒雪輕啟薄唇淡淡的說道,聲音就好像剛從冰窖裡面撈出來的一樣。冷到刺骨,偏偏他的嘴角上還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讓人有種駭到了骨子裡的感覺。
“那你既然已經聽到我和二長老的話。你倒是給我們一個答案啊!”大長老說著說著不禁有點來氣,若說地位他是幫裡的大長老,當初的冷殺還要給他三分薄面,可是這個上官寒雪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更把他的話當做放屁,實在可氣!
他還想解散天衣門,這小子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只要他們長老沒有死,天衣門就絕對不會解散。
“大長老已經在心裡想好一個答案。何必來問我呢?”上官寒雪終於抬起頭來,他靜靜的瞟了一眼面前的兩位長輩。嘴角上忽然浮上一抹嘲諷的笑容。
“我什麼時候想好答案了?我想好了還會來問門主嗎?”大長老眼一瞪,一副我就要等著你答案的氣勢一瞬不瞬的盯著上官寒雪。
“那你想要什麼答案?”上官寒雪笑著。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樣的他不禁湯對面站著的兩人心裡頓時沒了底。
冷殺會看在他們天衣門的長老,在所有事情上會被他們留三分薄面,可是這個上官寒雪他才不會管你是什麼身份,在他眼裡彷彿所有人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就好像當初他從叢林走出來的那一刻渾身都帶著一種毀天滅地藐視蒼生的氣勢。
“放了二長老的家人,你在天衣門這麼多年,冷殺雖然選中了你,若不是我們幾大長老同意,你也不會坐上今天的位置,孩子們都是無辜的,你放了他們!”大長老雙手背在身後語重心長的看著上官寒雪說道,其實他心裡也沒有底,只是想試探試探上官寒雪。
前幾日若不是他在議事堂上揭開幾位長老已經有家人的事實,天衣門內的人會一直被矇在鼓裡,就連他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