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們還是過家家嗎?”
月赤辰鬆開玉京公主,又是傲嬌的一揚下巴。
玉京公主一腳勾起落在地上的長刀,挽了幾個刀花,嗆啷一聲,長刀入鞘,隨後轉頭看著他,嘴角同樣勾起一抹不羈的笑:
“你雖然勝了我,但勝在身法和靈力比我快,比我高,但你們的打法,我還是不認同。”
“你!你若是不服,我們再來打過,這回我不用靈力。”
月赤辰氣結跳腳,擺開架勢,示意玉京再來。
“不了,你等我先修煉一段時間,再跟你打。對了你現在是什麼修為?”
“煉氣五層!”
“好!那你就等我修煉到煉氣五層再跟你打。”
“你是傻的嗎?等你修煉到煉氣五層,我早就築基了,你不還是跟我修為差許多?”
月赤辰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著玉京公主,她不會以為自己會停下修煉,等著她追上來吧?
“無礙,就是想讓你看看我煉氣五層時,戰鬥中對靈氣的運用,那時,我肯定用的比你好。”
玉京公主不以為忤,笑得意氣風發。
“啊啊......行吧,就按你說的來吧!”
月赤辰被她繞的頭暈,也失了繼續跟她打的興致,嚷嚷了一句,就跳下圓臺,嘴裡輕聲嘀咕:
“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玉京公主耳朵微動,將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卻並沒有跟他辯論,對著臺下的一眾少年拱了拱手:
“打擾你們這麼久,你們繼續比試吧!”
說完,也下了圓臺。
月赤辰這才想起,他還在跟銀澤比試來著,摩拳擦掌的探頭看過去:
“銀澤,我們還沒分出勝負,來,我們繼續。”
銀澤搖了搖頭,拒絕道:
“不了,你剛剛那一場,消耗了不少體力和靈力,等你恢復過來,我們再繼續。”
“用不著,剛剛小爺幾乎沒用力,再打一個你綽綽有餘。”
他兀自叫囂,奈何人家銀澤小少年壓根不理他,轉身離開了。
見沒了熱鬧看,小少年們紛紛轉向雲舒幾人,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你們是來拜師的嗎?”
“拜的大長老門下?”
“你們從山下來的?是怎麼闖過的護山大陣的?”
“看你們身上一點靈氣都沒有,年紀還這麼大,是走了什麼後門嗎?”
“山下是什麼樣子的?有沒有什麼好玩的?”
......
一眾少年,變聲的沒變聲的變聲道一半的,同時出聲,宛如一千隻鴨子在耳邊嘰嘰喳喳。
雲舒看情況不妙,早就在他們齊齊轉頭看過來的時候,扶著頭,裝病開溜。
徒留姬念、江尊月和玉京公主慢了一步,被他們牢牢包圍在中間,在那跟他們交流溝通,互換有無。
回到房間,裡面已經有人打掃過,昨晚用剩的洗澡水也都被清理出去。
他不由有些慶幸,幸虧他讓風起把床單給洗了,不然他都不知道人家來收拾床鋪時,會怎麼想!
他之前說頭疼也不全是胡說,腦袋一晃,老人就跟稀碎的豆腐腦似的,瞎晃悠。
既然師父說,睡一覺就好,那他就睡一覺。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色將黑,才在風起的呼喚中醒來。
“什麼時辰了?”
雲舒扭了扭脖子,活動著睡得有些僵硬的肩頸。
“戌時了,廚房送了晚餐來,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風起半扶半抱的將他帶到餐桌旁坐下。
雲舒打了個哈欠,眼角擠出一滴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