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吧......
他說像那就像吧!
畢竟要尊老不是?
最重要的是,他們打不過他!
看眾人點頭,金毛道人笑得更歡了,拉著眾人不斷說著他小時候的事情。
“......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小時候長得賊可愛,毛茸茸胖乎乎,族裡的長輩都喜歡逗我玩。”
“光光,你還記得你太奶嗎?她那會兒最喜歡摸我的腦袋,結果摸得太多,頭頂都讓她摸禿了。”
“後來,我娘發現了,將我拘在身邊,嚴禁我再出現在太奶視線範圍內。然而太奶對我愛得深沉,總是趁我娘不在,拿雞腿勾引我鑽牆洞出去......”
金毛道人在雲舒頭頂激動的唾沫橫飛,雲舒扭頭瞅了瞅,面朝天毫無防備迎接“疾風暴雨”的風起。
很有夫夫愛的抬起袖子蓋住他的臉。
唉......
這群人為什麼一定要擠在他們的病號車上談事情呢?
不覺得太悶了些嗎?
剩下的路途基本是在金髮道人的大嗓門中度過。
侍衛稟報玄陰觀到了的時候,雲舒長長吐出一口氣。
終於解放了!
雲舒躺在擔架上被侍衛抬下馬車,本以為還要再顛簸一陣上山,沒想到入目便是一個宅院。
“這裡便是玄陰觀?”
他轉頭問搖著扇子站在旁邊的月孤山。
看起來不像啊!
道觀好歹得有個正經大門,空氣裡飄著香火味吧?
這裡看起來就是普通的住宅。
“自然不是,玄陰觀建在青山山頂,這裡是山腳的客院。因著青山偏僻,又太高,一時半會兒爬不上去。那些來上香的百姓常常走到山腳下就已經很累了,荒郊野外的畢竟不安全,族中便在這裡建了這一片客院,方便香客們在此歇腳。今日天色已晚,我們便先在此安頓。”
月孤光解釋完,便湊近雲舒小聲問道:
“你真覺得,我跟臧師叔像嗎?”
雲舒眼神逡巡了一圈,沒見金毛道人的身影,才搖搖頭小聲說:
“不像,你帥多了。”
“我也這麼覺得。”
月孤光得到想要的答案,舒坦了,他直起身朗聲道:
“雲夫子,外面灰塵大,對你身上的傷不好,我讓人先送你和飛揚去客房。”
“好,那就麻煩了。”
雲舒和風起被並排放在床上,將侍衛們都離開。
雲舒湊近拍了拍風起的臉頰,小聲叨叨:
“飛揚,飛揚?什麼迷藥這麼厲害?都睡了一路了。話說昏迷的人會不會想上廁所啊?你可一定要在尿床之前醒過來啊,我現在可搬不動你......”
嘀咕著嘀咕著把自己嘀咕困了,手搭在風起胸膛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
感受著下腹一陣陣緊急的尿意,雲舒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摸索著去解決自己的個人問題。
等回來,他又拍了拍風起的臉頰。
“飛揚?醒醒......飛揚?”
沒有反應。
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他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含了一口。
“噗~!!”
一樓涼茶被噴在風起臉上。
躺在床上的人依舊沒有一點兒反應。
雲舒又噴了幾口,還是沒反應。
他頓時急了,拉起他的手,在他虎口處狠狠掐下去......
休息了一晚,大家終於都恢復了精神。
一大早,與雲舒二人同住一個客院的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