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不與徒弟說明理由,更不會說以後境界如何,一旦說明,往往形成障礙,再加上語言本身造成誤差,許多時候,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但不說明,將來徒弟悟道會產生影響,走許多彎路,你的情況是師傅太急了。我問你,你的大腦存在否?”
“當然存在!”林韻柔有點奇怪,邵延怎麼問這麼簡單的問題。
“那麼,大腦有無功能作用?”
“當然有!”
“腦中靈神泥丸只不過是修行者為了明瞭自己大腦功能,而具體表現出一個總的形象,是功能的具現,修真許多時候不過借假修真,整個人體是你自己的,你是其中的主,你說大腦之神是泥丸,他就是泥丸,泥丸一現,就是大腦全部功能。你使用領域術時,用了一句‘吾說,凡此一切皆歸於吾!’,於是,敵人的法器便歸於你,就是此意,自己身體比領域更應該是自己的。”
“師傅,我明白了,多謝師傅!”林韻柔恍然大悟。
“既然這樣,就在此山住上一月,如果一月之內,泥丸靈神還未現身,為師直接將自己體悟灌入你腦中,強行激發泥丸靈神,雖效果不如自我激發,以後黃庭一道,也很難修下去,但渡劫事大。”
兩人在山上開闢了一個洞府,邵延布上陣法,林韻柔開始修行黃庭之道。邵延自周身神現後,黃庭之道修行進展不大,實際上,前世道教之人對《黃庭經》一直有兩種看法,一種就是邵延目前所走之路,以存想為主,以期周身神現;另一種看法,就是《黃庭經》是丹經,其中諸神描述不過是隱喻而已,其法亦有修行者探索,甚至後來形成丹道中黃庭要道。不過邵延一直認為第一種更可信,《黃庭經》實是道教上清派經典,就是傳說中通天教主一脈,結合上清其他門派特點,如茅山宗和江西龍虎山天師教,都重存想和符咒,而不以金丹之道聞名。
邵延所脩金丹大道,在地球上有資料可查實起源於魏伯陽的《周易參同契》,實是以《周易》卦相變化為基礎的修煉之道,後於鍾、呂手中發揚光大,就是傳說八仙中鍾離權和呂洞賓,在宋時分為南北兩派,即南派張伯端張紫陽,北派就是開創全真教的王重陽。魏伯陽之前就是傳說,從這裡可看出,《黃庭經》與金丹之道關係並不大,不過天地之理相同,如從《黃庭經》中悟出金丹之道也不應出乎意料。
地球之上修行《黃庭經》者,能修到周身神現的,恐怕是鳳毛麟角,之後如何,《黃庭經》也是語焉不詳,邵延借這個機會,也想將黃庭之道向前推一步,林韻柔已進入功境之中,不遠處邵延也盤坐在蒲團之上,《黃庭經內景經》和《黃庭外景經》經文不斷在心中流淌,當到“解脫身形及諸神”心中一動,好像有所得,又一遍,當出現到“高拱無為魂魄安,清淨神見與我言。安在紫房幃幕間,立坐室外三五玄。”一種明悟在心頭,身內諸神應該能在一定程度上顯化於外,此是方向之一,在第二十八章:“仙人道士非有神,積精累氣以為真。黃童妙音難可聞,玉書絳簡赤丹文。字曰真人巾金巾,負甲持符開七門。火兵符圖備靈關,前昂後卑高下陳。執劍百丈舞錦幡,十絕盤空扇紛壇。火鈴冠霄隊落煙,安在黃闕兩眉間,此非枝葉實是根。”
這一章道出另一個問題,身內諸神,不僅是顯化,他們應同時手中持有相應法物,如錦幡符圖等,才能更大發揮作用,配合身外顯化,可能是另一番天地,問題是他們手中法物應是何,錦幡符圖上符應是什麼,黃庭經上根本沒有說,就要邵延自己來完成,而且這些必須符合相應神的功能,不過這些邵延並不著急,一神一神去完善,一神法物存想出,將來可以進一步複雜化,邵延第一步想做的是存想黃庭真人,他現在黃庭真人是五色錦衣,暗示五臟六腑精氣彙集於此,僅是一神,並無法物,結合二十八章,黃庭真人頭帶金巾,持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