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頭破血流。
武柲把劉令嫻喚來,劉令嫻這段時間有些乏力,經常嗜睡,按照武柲的理解,這是懷孕的徵兆。等過段時間,再讓姜出塵看看,便能確定了,那麼如此一來,這貼身婢女就又得換了。
說實在的。一個貼身婢女,也就好比那前世的貼身秘書,上床、暖被、謀劃、備案等等,樣樣都做,使用習慣了,總有些捨不得,但武柲他自認為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所以,劉令嫻轉正也是遲早的事情。可是如今劉令嫻也基本上轉正了,很少幫助武柲處理一些文字事情了,他有些不習慣,那麼物色一個新的貼身婢女,實在是勢在必行。
不多時。劉令嫻打著哈欠踏進了書房,欠身後,便問道:“郎君喚我作甚?”
武柲尷尬地一笑,道:“我想以納妾的名義,邀請幾名官員在府中聚聚。你給我寫一些請帖吧。”說罷,便把桌上的一張紙推了推。
劉令嫻雖然十分困頓,但還是答應了下來,也不問納妾的事情。
武柲看著劉令嫻,問道:“怎麼,我娶你,你不高興嗎?”
劉令嫻白了眼,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娶我,沒什麼新鮮感,對了,你納妾不會是……我吧?”
武柲走到劉令嫻跟前,道:“總歸是不能虧待你的,就定在明晚了,你寫完之後,便去裁縫那裡試試新衣,我已經按照你的尺寸讓她做了一身!”
劉令嫻的眼中才露出了喜悅,輕聲說道:“奴謝過郎君憐愛。”
武柲捧住那張俏臉,親了下額頭,道:“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劉令嫻嘆息一聲,道:“奴是婢女,但有郎君在府中,奴便伺候在側,時時可見郎君。奴成了郎君的媵妾,郎君便會束之高閣,想起了便來看看,想不起了便或許再也見不到了。”
武柲心中一暗,但隨即笑道:“你啊,你若沒名分,是我虧欠你,你有此憂慮,也是正常,人生苦短,我們何不且行且珍惜呢?”
“且行且珍惜?”劉令嫻輕輕地道,隨後揚起了臉兒,說道:“我的郎,吻我!”隨即,便閉上了雙眼,玉唇輕啟。
武柲也有些情動,他喜歡奔放的女子,但他更喜歡如此情動的女人。
當柔情化為暖流,流淌在心田的時候,愛意便如潮水一般,湧上了心頭。淹沒了一個情動的女人,也埋葬了一個鐵血漢子!
右肅政臺衙門內,御史中丞吉頊、大理寺卿裴清、秋官尚書徐有功齊聚一堂,只差了宗正寺卿武承業,武承業是武承嗣的從弟,是武氏三派中武承嗣一派,如今不來,三人也是心知肚明。
平日裡,在朝堂上,武承嗣和武三思就沒少給武柲找麻煩,也沒少給理學官員找麻煩,那麼他的黨羽豈會給他們這些理學官員面子?但既然三司已經齊聚,宗正寺卿來不來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有女皇聖旨在,他們便可入忠王府查探了。
三人中,吉頊是魏王忠實粉絲,裴清是因為長女裴柔的原因,也不得不站在武柲的一邊,更何況自己的兒子們早就是理學生,他這當爹的也只好勉為其難得跟在魏王的身後,原本不過一個六品小官,數年來,升到了三品大員的位置,而且還是如此重要的大理寺卿位置,可謂直追裴氏先輩。
徐有功則不同,他非常贊同魏王的“依法治國”理念,所以,他也堅定不移得站在了魏王的一邊,但這絕不是效忠,絕不是投靠,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