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手跟在她左右,前往盧大員外家,隨後一起突圍出城,直接回魯西。
傅譽沒勁地閉上眼,“如果不是那狗皇帝老逼著我,我一時也不準備給他鬧這麼大個動靜,看來真的要忍一個月了。娘子,我把寒子鴉留在你身邊,有他在,我才會放心。”
九雅蹙眉,“他是你身邊最得力的人,豈能因為我把他調開?那你的在這裡我又怎麼放心?”
“有什麼好不放心?”傅譽睜開眼,柔聲道:“我只是個搞破壞的,能用的兩千人都是能一抵十的好手,怕什麼?何況他出城後還有極為重要的任務,我已經有一封極為重要的書信交給他,只有他去,我外祖才會即刻秘密派兵過來。”
九雅看他分析得在理,便也相信了他,再怎麼著,傅譽也不是一個託大的人,相信他會有分寸。
起床一番梳洗之後,她今天特意讓秀彩沒有去棚戶區,讓她抱著龜毛陪她一起到北城盧大員外家去。
出了驛館,寒子鴉已經等在外面,自從雨蝶失蹤後,他臉上幾乎就沒露出笑容過,每次看到九雅的時候,神情也是鬱沉得厲害。想必雨蝶的失蹤,讓他總是憶起那天他還和九雅為雨蝶爭執的事,那時,他還是一副渾不在意去留遵便的樣子,如今,總該也有著些許後悔吧。
所以,有時候人在擁有的時候會覺得理所當然,當理所當然變成永遠的失去,再曉得去珍惜,便為時已晚。
九雅上了馬車,秀彩抱著龜毛揹著藥箱坐在她對面。秀彩也不是傻子,最近幾天,她看到整座城裡的官兵巡邏更為密集,九雅或多或少又給她透露了一些他們被困新宜的事情。她並沒有多怕,因為她知道姑爺是個有辦法的人,而眼下寒子鴉居然離了姑爺呆在少奶奶身邊,她就知道今天會有大事發生。只是可惜……雨蝶,你如今究竟在哪裡?還在不在人世?
寒子鴉和青衣魅影護在馬車四周,九雅挑開簾子,眼目四下一掃,街上的人個個都行色匆匆,但她知道,傅譽安排的人,說不定就是那挑著擔柴在在趕路的老伯,說不定就是那勾著腰拿著破碗在向人乞討的老婆婆,也說不定那賣糖葫蘆的老實人遇事隨時都會從草把裡抽出一把大刀來。至今,她都不知道傅譽的那些人是從哪裡招集來,但是他向她交了一個底,這一次過來,他帶了兩千多人,人雖少,但是戰鬥力絕對要比一萬的正規軍只強不差。
馬車朝北而行,直到一座大宅前,馬車就停了下來,“盧大員外家到了,請兩位下車吧。”
馬車伕是張大人安排帶路的,九雅抱著龜毛下來,只見面前是一座硃紅色大門的宅邸,門楣上金色牌匾,白玉臺階上有兩個穿戴整齊的家丁候在那裡。待見到九雅一行五人,立即迎了下來,問明是宋神醫,一臉恭敬之色,急急就往裡面引。
九雅一邊走一邊打量,留意觀察著地形。盧府屋宇頗重,琉璃碧瓦,雕樑畫棟,氣派不凡。進了二門,就見一個五十多歲穿著渾身繡滿金圓寶絲光綢緞的老者站在壁照前等候,那一身金光燦燦,像個暴發戶。
“這位可是榮昌王甚讚的宋神醫?”那老者迎上前朗聲道。
九雅微抱拳道:“不敢,正是宋某。”
“老朽盧正中,別人都稱盧大員外,甚感神醫百忙之中抽來幫小兒看診,趕快裡面請。”盧大員外客氣的把他們往裡面帶,九雅也不和他多客套,跟著他隨行。
這一路行來,盧府的下人倒是穿梭其間,人丁倒旺,其府內佈置也極為考究。小石徑旁,佳木蔥籠,花草繁茂,奇石假山,曲徑通幽,是一個養心怡情的好所在。可惜了萬貫家財,卻生了那麼個患了重病的兒子。
當走到第六重院的時候,盧大員外終於停了下來,九雅看得出來,他心情極為沉重,或許因為給患重病的獨子看過太多名醫,一次次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