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是藥到病除。剛才來的時候寒子鴉就通知我說他到了,被請了梨花閣,娘子,我們現在馬上過去瞧瞧吧,機會難得。”
九雅心裡好不氣惱,怎麼就撞到今天來癸水?那女人是跟她犯衝嗎?這個時候還請什麼大夫,她現在只想和眼前的人單獨在一起好不好?
她想裝著不舒服不去,可是不舒服就更得去看大夫,不去也是說不過去。眼看傅譽已經開門等在那裡,她不得不滿心不甘願還要裝著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跟上去。
傅譽在前面昂首闊步的走,九雅在後面小腳不穩的跟,看前面那人走得那麼氣派,她不由一氣,乾脆腳下假裝一絆,“哎喲……相公……”
傅譽這才發覺後面有人摔了跤,於是他又一臉心痛自責到極點的樣子跑過來扶起她,“娘子怎麼這麼不小心?有沒有摔到哪裡?”
九雅靠在他身上撒著嬌,“相公,我的腳扭到了,走不動……”
傅譽又是一臉奇怪地低頭看她,“咦?娘子,你今天是怎麼啦?平日不是再疼也忍著的麼?今天不僅這麼點疼都忍不了,還用這麼個語氣和我說話?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啊?”
九雅一驚,趕緊離開他結實的胸膛,笑嘻嘻對傅譽道:“女人是用來哄的,我偶爾也想撒一下嬌,不行麼?”
傅譽一臉納悶地樣子,“行,怎麼又不行?”
這下子九雅不敢往他身上靠了,只望快點見了那位大夫早點回去,等下再用點藥,一定要馬上與他把事情辦成了。
於是這一下便安靜多了,傅譽大步在前走,九雅緊步在後面跟。終於是走到了梨花閣,果然見寒子鴉正焦急地等在廊前。他一看見兩口子過來,便上前拉了傅譽往一間廂房走去,好像有很緊急的事一樣。
九雅不知是該跟進還是該站在原地等,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一臉氣憤的聞採荷和她的丫頭小南自對面的廊下走了過來,一看到她,就把端在手裡的托盤遞給九雅,不悅道:“我說三弟媳,我現在也忙得很,你自己卻在這裡閒著,拿去,這東西你自己端到暖閣給大姑奶奶吃去,我還要找那個賤婢,沒時間管你的事。”
手裡被塞了個托盤,九雅莫名其妙,然而聞採荷一說完就和她身邊的丫頭小南急步走了,好像還在找什麼東西一樣。
隨後傅譽和寒子鴉已從那間廂房走了出來,傅譽看著她手裡的托盤,“娘子,剛才那季大夫等不了已經走了,不過好在這次他破了例,留了藥。既然二嫂讓你把東西送到暖閣去,還是大姐要吃的,你就跑一趟吧。”
九雅臉上驀然失色,暖閣那邊她現在無論如何是去不得的,她有些結巴道:“相……相公……這個東西就讓寒子鴉送過去吧?”
寒子鴉摸著下巴直笑,“我說少奶奶,那裡可都是女眷呢。還有大姑奶奶在,我一個大男人去衝撞了大姑奶奶,豈不是要被關了下牢?反正現在季掌櫃已經將少***藥留下來了,只等把粥一送過去,回頭就把藥吃也就沒事了。左右暖閣就在這前面,近得很,不會耽擱少奶奶多少時間。”
九雅端著手裡的熱山芋好不為難,心裡直罵那個聞採荷,莫名其妙就塞個東西到她手裡,非要讓她到暖閣去,這都什麼事兒?
她心裡把聞採荷罵了個底朝天,面子上還得裝著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笑道;“是啊,是我想得不夠周全,也罷,相公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傅譽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奸狡的笑,他一副很體貼的樣子道:“娘子不用我送過去嗎?”
九雅搖著頭,“我還沒那麼嬌弱,相公在這裡等一會。”
她說著就往廊上走去,轉了兩個彎,眼見暖閣在望,裡面燈火通明,她冷笑了一聲,撇了撇嘴,就準備把手上的托盤隨便找個陰暗的地方給扔了,誰料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