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過的。
如今這謎底已經揭曉。
我總算明白為什麼在那白光之中,我能夠知曉那麼多關於修者大陸的上古歷史。
因為那便是“我”曾經歷過的事情。
當年濁以和惡一戰以後,惡也並非徹底死亡而是後來復活,而濁以亦是如此。
惡稱呼我為濁以,稱呼騫嶽為常司,想必是當年發生了什麼,才讓濁以、常司投生在凡人身上。
而他看見越臨,又稱呼越臨為故人,越臨極有可能便是當年隕落的磷白轉世。
惡不可能認錯,而我對他的那些熟悉感也昭告著我,他說的都是真的。
但是我不明白,明明我是異世界的穿越者,為什麼會變成濁以的轉世?
可是那又如何,即使我是濁以的轉世,我現在只是莫璇離罷了。
而無論越臨是何人的轉世,我都要救他。
儘管我還是沒能明白那白光和白狐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站起身來,用魔功將餘震元旁邊那書牽引至我身前,又拿出我目前擁有的那三部分。
它們已經十分破舊了,不像之前只是略微破舊,如今只依稀能辨別上面的字。
“這書要交給你嗎?”我問騫嶽。
“此書已經無大用場。”騫嶽說道,他仍然是那冷清的模樣,但是卻沒有再保持那完美無瑕的微笑。
只不過是因為他現在是雲尊,而不是那個八面玲瓏的璇璣宮主。
我默默收好這書,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我將越臨背在我的背後,那一剎那我突然腦中閃過記憶的片段。
也是一片青山之上,我揹著越臨淚流不止,他的血液溫熱,浸透了我的衣裳,身體卻慢慢冰涼。
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我永生不能忘懷,我已經不能再失去他了。
“阿臨,我們回家。”我溫柔地對著越臨說著,明明知道他聽不到我的聲音。
這句話我明明之前沒有說過,語氣卻那樣熟稔,彷彿說過了無數次一般。
我看見一隻黑鴉劃過長空,它飛了下來,停留在我的面前揮舞著翅膀。
“大人,屬下到。”是之前我召喚的那批魔界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