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別有所重 (第1/3頁)

烏雲籠罩的天空,像是在暗示著什麼,糧與軍民已被妥善安置,我卻並不因此懈怠。

此行軍駐紮之地,據神錄記載,曾是草木豐茂而富有水澤之地,卻漸成如此沙礫遍佈之地。

不出我所料,此番讓我遠征戰場情形,絕非簡單,父親既往體健,當年本不願引起爭端,不得已而對抗敵軍。

我軍雖連續取勝,但正如父親當年那般,即將勝利時遇阻力,而敵軍士氣大振,而這阻力究竟由何而來,竟是無人知曉。

而父親恰在此紛爭之時病情加重,不由讓我尤為在意,若雲靄當真承蒙太清之氣,是否能治癒父親。

我召來雲靄,她同營中醫者一般一襲青衣,容貌並非豔麗卻隱隱透出異於常人的氣質。

“雲靄拜見王。”她居於下位,我卻敏銳察覺她略微灼熱的目光。

我時常在將士的目光中見到此種炙熱的敬仰,但若雲靄真為妖,不應與他們相同。

“多禮了,雲醫師請入座,不知醫師可知受召緣由?”

聞言,她便起身作揖,衣袖覆蓋纖細雙手。

“此番受召之事,滄大人已告知小女,小女誓為陛下效命,王有事相問,小女當知無不盡,盡無不言。”

聽此,我看向次白,微微頷首,而他明白我意思,召離眾人,僅僅餘下我與雲靄兩人。

“雲醫師醫治我營數位戰士,未曾用藥籍之藥也不曾用醫書之術,不知是何種醫術,又可會術法?”

“回王,小女所用之法其實並非醫術,若是一定要論,可稱為巫術或是法術。”

“無論之前或是方才,雲醫師皆同意為我效命,而我又將如何信任醫師?醫師當知曉此術法之效用,若不為我所用則是大患。”

我話語中的含義,雲靄自然知曉,面對此等威懾她卻並無膽怯,而是面不改色的陳述故事。

她的神色不似作偽,我心中已有思量,派人送雲靄歸還,我並未叫人看守。

“王可是擔憂那一杯酒不足以證明雲靄不會倒戈。”次白詢問我。

“否,我未讓她飲下那杯毒酒,不過是尋常茶水罷了。她所言之事,十中有八為真。”我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次白瞭然而道:“王既然下此決斷,必然有根據,王從來善於判斷言之虛實。”

我笑了笑,又看著次白道:“白,莫要如此信任於我,人在世上怎會無過錯,何況決斷。況此刻帳中無他人,無需如此稱呼。”

我舍棋盤於一邊,而隨意倚靠於次白胸膛,感受他呼吸有些紊亂。

“若是要問為何不使她飲那酒,若她所言為虛,那酒對於妖類無用。若她所言放棄妖身借人之身,那毒酒更無意義。”

我起身而自劍鞘抽出長劍,寒光乍現。

“此刃名為千仞,鋒利非常,淬鍊之物乃至炎之水,即使金剛練做妖身,也將被其斬下,何況失去妖身之妖。”

我將長劍收入鞘中,那寒氣銷聲匿跡。

“先前我已派人查探,而結果印證其身並非妖身,雖不能十分肯定,但時至今日只能如此。”

先前神錄便記錄妖不能化作人,只能幻做人形,或捨棄妖身。

但妖幻化之形與人身在指尖可見明顯分別,而我觀她指尖並無異樣,雖然如此,但我也思索是否自己太過相信神錄。

而不知為何,隨戰事進展,夢也愈發頻繁,儘管醒來無痕,即使神錄也無法解答。

“白,年少之時,你並不稱我為王,自我就任,你便如此稱呼,竟成習慣。

眾人曾稱我為王女,如今則為王。時過境遷,離開王都,我未再聽見何人稱呼我為樊以,而僅為東國之王。”

我側身,見次白仍坐於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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