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交手以後我莫名其妙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受,那種凜然的森意。
我大吃一驚,這餘震元居然能一人對抗我與墨續兩人。
此人定然不是餘震元。
“喝!”餘震元大喝一聲,沒想到我與墨續都被震退了幾步。
只一剎那,他的劍已然到了騫畫芸的咽喉處,甚至已經刺入一絲,隱隱約約見了血。
正在此時突然驚變,騫畫芸抬起頭來,她的黑眸意外地寒冷,她居然拿起了大刀。
按理來說,騫畫芸被下了禁咒,又不知是被服了什麼藥物,應該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才是。
霎時,騫畫芸周身氣勢磅礴,只一下,便將餘震元的劍震開。
她卻掄起了大刀,只一刀便狠狠刺入了餘震元的胸膛之中,直砍要害。
騫畫芸的口中溢位鮮血,雙目亦是流血,不知遭受了怎樣的痛苦,那血浸染了她的衣裳,又滴落於地上,已然是大出血。
即使這樣,她的眼神仍然那樣清冷而堅定,她的脊背挺的那樣直好似錚錚松柏。
那樣的氣質,無愧第一刀客之稱呼,那優雅已經刻入骨髓,即便如此,她看上去仍然不顯得狼狽,卻顯得萬分堅毅。
她已然說不出話來,只是大口吐著鮮血。
餘震元給她下的禁咒應當是不得動用仙法,否則會死。但她終究動用了,甚至衝破了那些對她能力的限制。
我心中悲愴,她必然是活不成了,這樣的出血量,必然是內臟都破裂了,除非有大羅神仙,或是再尋一顆千年人參。
餘震元哀嚎了一聲,即使他受到致命之擊,卻沒有倒下,我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