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一樣看著我吃東西,說來奇怪。
明明臉皮很厚,在他這樣的目光下我還是會臉紅。
我知道這張臉很好看,但沒必要一直這麼盯著我吧。
淺淺漱口又擦了擦唇,越臨目光深沉地看著我的唇。“怎麼了?”
還有東西嗎?我還沒問出來他便親了過來,雖然只親了一下。“你……”怎麼還戴著面具親我,
我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些現代年輕人的小遊戲……
“你在想什麼,臉這麼紅?”越臨勾唇道。“沒有。”我努力佯裝一臉正色,卻失敗了。
越臨一笑:“呵呵,看上去不是什麼好事。”
我腹誹:應該沒有那麼明顯吧,看來我在越臨面前的情緒還是太外露了。
我想我和越臨算是剛轉正的小情侶熱戀期,嗯,這種狀態是正常的。
於是我默默回想了十宗罪之類的各種案件,勉強把戀愛腦壓制了下去。
裊裊炊煙隨著微風吹過而有些歪斜,山間有青鳥銜風……
我站在這山間,既震驚又震撼:眼前是連綿青山,壯觀至極。
異常宏偉的高山顯得人尤其渺小,而這場景的宏偉遠遠超過了我現代旅行所見。
我方才不是在午睡嗎?怎麼會來到這裡,不見越臨、青翎、青翊、墨已、墨續。
只有這巍峨的高山,和那湍急的河流。
這是否是夢境?又或是幻境或者現實,我已然分辨不清。
我撫摸自己的肌膚、這泥土、河流中的水花和那木質的石橋,皆觸感真實。
溼潤的泥土上還沾有青苔,這裡的道路清潔,一看便知道經常有人清掃走過。
我觀察一番自己,仍然是魔族右使的身體,並沒有改變,那麼我並沒有再次穿越到異世界。
我推開小屋,屋子中並沒有人,不知為何,整齊的書籍、潔淨的桌面和床鋪。
這場景我明明從來沒有見過,卻不知為何感覺到十分熟悉。
我的五感皆沒有喪失,而且都是正常的沒有絲毫減退。
這裡的書不過也只是一些尋常的醫書,我並沒有發現端倪。
而那裊裊炊煙,居然是其下一鍋燒開了的藥汁所致。
我看著這藥不知道熬了多久,卻絲毫沒有要糊的痕跡,這鍋亦然。
探查之下居然發現這火已燒了許多年。一時之間我不知該如何才好,究竟是離開此處還是如何?
這時我卻看見了那隻可愛的小狐狸。“白雪,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
玉雪可愛的小傢伙在這木屋的地板上仰頭看著我,我蹲下撫摸了一下它的尾巴。
它像一團輕盈的雪球一樣跳到一塊地板上。“白雪,是讓我開啟這塊板子嗎?”
沒想到它居然點了點頭。我心中已經並不驚訝他能聽懂人言或者我莫名其妙來到這裡的原因了。
開啟木板是一個暗格,其中是一個上了鎖的匣子。
我將這匣子拿出來放在地板上,正一籌莫展,看見白雪在地板上轉了五圈,然後是三、二、四。五三二四,果然我將密碼輸入,只聽到咔的一聲,匣子開啟了。
裡面是一個有點舊的筆記本,我拿出來就坐在地上讀了起來。
這些文字並不難懂,只是一個醫者的記錄罷了。
字型秀麗又不乏堅韌、述說語氣輕柔又嚴謹,而室內我看陳設,可以肯定是位女子。
不知為何,明明很容易讀又平常的內容,我卻在大腦中形成了另外的意思和內容,但它們都稍縱即逝,我根本抓不住分毫。
筆記不過五十篇,讀完後我努力仔細記住它們,卻沒想到它們非常清晰的在我的腦海中,彷彿我早就知道一